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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是偶然。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帷幕后有只黑手掐断了所有线索。他或他们明目张胆的杀人,又要把查找真相的人诬陷为罪犯。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最要命的,沈鉴现在还不清楚敌人是何方神圣。
所以他必须抓住狐狸的尾巴,逼敌人和自己一对一较量,那样才有胜算。
沈鉴在账册上一行行读下去,全然没注意到负责“照顾”他的军校已经换了三拨。他敏锐的追查到两笔账目,一笔是兵部申请购买战马的银子,第二笔则是补发给新增兵员的饷银。这两笔钱的数额都特别大,而且也有做文章的可能。
即使只挪用一到两成,也足以豢养一只百余人的部队了。落款处署着李茂源的名字,两笔钱是他以兵部左侍郎的身份直接调用的,因此并未经过清吏司。除非能到千里外的边防或马场一一核验,否则钱的去向根本无从谈起。
把一切推到死人身上,还真是方便。
沈鉴伸着懒腰站起身,抹了抹脸上的油光,对两名军校道:“叨扰二位了。”然后扬长而去。两人对视一眼,不禁愕然,这个姓沈的居然几乎纹丝不动的坐了一天一夜。
回到馆驿,驿卒们正三三两两的在院子里闲聊。众人神情疲沓,士气低迷。沈鉴不管他们,径直往里走,迎面正碰上胡姬。
她手中捧着一簇大红的纸花和元宝之类的祭品,见了沈鉴微微一躬身道:“沈爷,今天是江白的头七,我……我想给他烧点东西,免得他在那边没用的。”
沈鉴眼中微微一酸,道:“好,就在院子里弄吧,我让人把好门。”
胡姬轻声道:“谢沈爷……”
沈鉴低头看了看纸花,皱眉道:“胡姑娘,我不懂你们普什图人的规矩。可这些红花的颜色实在太艳了些,显得不大庄重。要是可以的话,等我去外面买些白花来,咱们一同祭拜小余。”
胡姬一愣:“这是红色?”随即摇摇头:“应该是买错了,我分不清颜色的。”
沈鉴问道:“这怎么回事?”
胡姬道:“我们普什图人大多用凤凰槿给眼睛染色。凤凰槿虽然没什么大危害,却会让人变成色盲。所以普什图人在决定隐姓埋名的那一刻起,他的世界便不再多彩……”
说到这儿,沈鉴突然感到一道闪电从头顶劈入,照得通体透亮。恰好这时赵铁牛也走过来说道:“七天前?我记得那天正是……”
沈鉴突然大声道:“我明白了!”
胡姬和赵铁牛同时问道:“明白什么?”
沈鉴道:“我明白凶手是谁了。”他转过头,紧紧盯着胡姬道:“胡姑娘,你对我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胡姬咬着牙道:“当然算。只要能抓住凶手,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沈鉴道:“那就好。”然后闭上眼,高声道:“赵铁牛,本官命你立即捉拿凶犯归案。”
铁牛摩拳擦掌道:“洒家早等得不耐烦了!你说吧,捉谁?”
沈鉴猛然睁开眼,从胸中吐出四个字:“人犯,胡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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