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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不禁手心发热,大声道:“义父,您是知道我的,我愿意为腾格里献上一切!不过……”他忽又踌躇:“我们蒙古人仍在自相残杀,连瓦剌部都四分五裂,我能指挥的勇士只有数千。大明皇帝虽然年幼,却统雄兵百万,我……我不是他的对手。”
大萨满搓起香土,涂到自己的眼睑、双颊,缓缓说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找到带来胜利的人。记得白乌鸦吗?”
也先失声道:“当然!莫非它是腾格里的使者?”
大萨满点点头,解下腰间悬挂的犰狳甲片洒向地面,散落成一幅地图的模样。
“去吧。”他说道:“穿过大漠,到古城哈密去,白乌鸦就在那里!”
也先回过神来,已经到了地牢前面。
这个牢房其实是用铁板铸成的铁屋,被深埋地下,仅有一个巴掌大的天窗与外界保持着微弱的联系。
说它是铁屋,实际上远没有那么大。不过数尺见方的空间,人在里面站不直,躺不下,坐不稳,只能佝偻着身躯,蜷缩起四肢。当外面骄阳似火,铁牢里灼热难当;当寒风骤起,里面又冷如冰窟。
别说是个魔头,就算是心智健全的正常人,不出十日也会被活活逼疯。
也先惊呆了:“畜生待的地方也宽敞些,这怎么能给人住?”
这时两名手下掀开铁窗,抛下勾索。巴图鲁持槊挡在也先身前道:“当心了!”
只见一个人被生生拽出,当他的脚触到地面时,众人的心脏忽然猛地收缩。
他似乎天生带着强大的威压,让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巴图鲁警惕的大喝:“别乱动,抬起头来!”
那人笑了几声,忽然抓掉头上的苔藓,瞬间露出苍白的头发、肌肤和炭火般的双眼。
也先面色大变,失声道:“你……你果然是白乌鸦!”
那人低声道:“没想到救我的居然是蒙古人……”声音好似野兽低声咆哮。
然而话音未落,他突然一阵抽搐,嘴角流出涎水,失心疯般叫道:“沈鉴,你敢算计我,敢算计我!”
原来此人乃是狗奴,二十余年前和沈鉴一同坠崖后居然侥幸未死。
他本打算在乱石中休息数天后向沈鉴复仇,然而等到行动时却忽的发起疯来。
原来他头部受到重创,每隔数刻便会神志不清,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若是一直保持这个状态,狗奴不出几天便会冻饿而死。然而也许是气数未尽,一个意外症状救了他:他发疯时会不分场合滥用摄魂术,并令接近之人自戕。这样他便从别人那里获得了衣服、吃食,并勉强活了下来。
这二十余年里他一直在浑浑噩噩中游荡,最后竟奇迹般穿越大漠来到哈密城。
看见也先后,狗奴清醒片刻,但立即又陷入到癫狂的状态中。
巴图鲁不禁顿感紧张,用大槊一指他道:“喂,你怎么回事?”
狗奴随着他的声音睁开眼,眼中放出妖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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