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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当口,正前方的浮游也开始行动,它又朝着众人三目一瞪,病疫血丝夺眶而出,铺天盖地般罩向众人。
众人都吃过这家伙的苦头,身体十分虚弱,哪敢再中此招,纷纷抬手遮蔽,惟有三魔尊如同看猴耍一般看浮游撒野,重楼把右手一抬,掌心红光一闪,无数病疫血丝便被他收到了手心。
司徒云梦见状,睁大玉眸惊道:“怎么?他敢以一人之力承受浮游的怪招吗?”
重楼右手一握,浑身红光四溢,赤发高高飞扬,他冷声道:“哼,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说罢,他右手握拳,看也不看浮游,抬起左掌朝它一打,道:“心波!”
登时,一股赤红波纹便从魔尊重楼的掌心击出,赤波如圆桶般罩向那通体红色的三眼怪熊,可令人奇怪的三眼怪熊并未受到什么伤害,兀自悬浮在那里。
星辰诧异地道:“他这是要干嘛?”
道真天师捋须道:“魔族之人素来出招古怪,我以为韩夜师侄已经够邪门了,如今一见,倒是孤陋寡闻了。”
众人尚大惑不解,此招之效却在下一刻发生,但看魔尊重楼张开右手,手心的病疫血丝逐渐褪色,而远方那只三目怪熊则愈见虚弱,摇摇晃晃的模样似乎马上就要坠入昆仑云海之中一般。
“中了自己的招,一定很好受吧?”赤发飞扬的重楼桀骜地笑着,笑中藏着三分邪念和七分杀意。
浮游渐感不支,面对实力深不可测的重楼,它惟有拼死一搏,但见它张开大嘴巴和三只眼,凶咆一声,眼中和口中皆喷出艳红血柱,射向岿然不动的魔尊重楼。
“自寻死路。”重楼漠然面朝前方那轰天血柱,再一次张开右手,将血柱全数吸到掌心,这一次,他没有再释放心波,而是将右手用力一握,道:“汝大限至矣!”
说时迟那时快,重楼掌心的血光尽消,而浮游的身躯却是一震,紧接着猛然从内向外爆开,在云海之上炸成无数血末,染红了八百里白云!
“业火魔障!”
“傲剑光阵。”
怒焱和凌峰唯恐浮游的血末有害,一个于身前化出赤火壁障,一个用金光剑阵围住众人,那浮游的碎尸或被业火燃尽,或被剑光阻挡,未能伤到任何人。
“心波?”韩夜见重楼一出手便做掉了浮游,不断回想他此招的精妙,喃喃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招匪夷所思啊。”一想到与重楼比武之期临近,万一六界之危化解,他与重楼必有一战,便在心里思考今后如何破解此招的对策。
玉虚道:“依我看,魔尊此招是让对手承担自己所受的伤害吧?”
“所言甚是,却没那么简单。”韩夜蹙着秀眉道:“这必然是种魔族的咒术,但任何咒术都要做施放的准备,也许是他刚刚对浮游发出的波纹,那波纹便是施咒的开端。”
星辰怔怔然望着气魄非凡的三大魔尊,道:“应该是这样吧。”
而那边厢,重楼出手消灭了浮游,正准备迎战其余对手,怒焱见状有些不悦地道:“重楼!行了!你一个人过了瘾,我还没活动筋骨呢!剩下那俩说什么也得留给我!”
重楼闻言,冷然回看怒焱,嘴角一弯,道:“哼,也罢,剩下的两个也不过是杂碎,给你玩玩吧。”
“好极!”怒焱摩拳擦掌,忽而瞟到身旁的凌峰,脸色一变,沉声问道:“喂!剑痴,你不会和我抢吧?”
“没兴趣。”凌峰傲然仰着头看怒焱,一脸不屑和漠然。
怒焱听罢大喜,吼道:“好!本座今日便大开杀戒啦!哈哈哈哈!”
说着,怒焱如同一头饥饿的猛狼纵身一跃,化作一道飞火流星,冲向骄虫和酸与。
“就你了!”怒焱指着酸与和它的鬼车大军,如赤箭一般疾速冲去,鬼车见魔尊来袭,无不胆寒,俱有退意,而酸与却是一声尖鸣,逼迫鬼车上前抵挡。
“把你们全都撕成碎片!哈哈哈!”怒焱赤发冲天,迎空狂笑,只把通红的赤手一挥,挡住他的那数千鬼车体内便无故燃起火焰,化为飞灰!
“狎——!”六目酸与惊声尖叫,响声将周围十里的白云都震成残碎,而这叫声却对三大魔尊无甚作用,凌峰的金光剑阵仅被叫声激起一阵波荡,而怒焱则愈发一往无前。
酸与大骇,周围的鬼车齐齐涌向怒焱,而怒焱却似一团火焰旋风,将鬼车搅入其中、烧成焦灰,很快便穿过了酸与身旁,然后以一式速火回环落到了韩夜等人身边。
“狎!”当众人还不明所以之时,酸与又开始尖叫了,这次它却不是攻击众人,而是身体从内向外燃起了业炎,只消片刻工夫,这数丈之躯便化为尘埃!
鲜有人看清这位怒火魔尊一连贯的动作,但怒焱出招速度之快,六界罕见,除了重楼、凌峰,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银雕道:“主人,方才他在一瞬间将手底魔焰打入酸与身上数百处部位,致使酸与瞬间燃烬。”
韩夜皱眉叹道:“好个厉害的魔尊,下手之快,出招之狠,便在方才一瞬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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