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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豫的猜测极为大胆,甚至有些天马行空,连一个起码的一句都没有,所以景姣在那一瞬间的怔愣之后,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否决了:“不可能!你说的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可能发生!我很清楚芸娘为什么会留在这里,是因为叶淳,而叶淳……”景姣忽然说不下去了……
一个可怕的年头在脑子里升起,但是还没有成型,又被狠狠地压了下去。
“不会的,程青豫,是你想多了。”景姣直接将这个说法给压了下去。
程青豫伤势未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扯动了伤口,他的面色显得有些苍白。景姣看了他两眼,站起身来做出要走的架势:“今天实在是有些晚了,你也不宜想太多,等睡醒了伤养好了,我们明日再说。”
在出门之前,程青豫忽然道:“那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找你说这番话!?”
景姣没有回过身,她背对着程青豫,语气有些低沉:“程青豫,不要胡思乱想。”
景姣离开之后,房间里面只剩下程青豫一个人。他面对着一室寂静,忽然笑了出来:“不是我想的那样?”
……
回到房间里,景姣脑子里都是程青豫的话。不得不说程青豫的这个想法实在是疯狂得很,可是像他这样跳出整个大局来做出一个假设,可是仔细咂摸一番,却是细思极恐。
景姣闭上眼,紧紧握着拳头——这件事情她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一定会!
大概是因为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休息,第二日景姣起的有些晚,景芸本来是要去万福楼的,结果却等在她的房间外面,见到她起来,有些惊奇的揶揄:“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谁懒觉!?”
景姣理着头发,左右看了看,景芸晓得她在看什么,道:“不用看了,竹均和阿灵姐姐都已经去万福楼了,好像是为了新菜的事情。哦对了,程二公子找你!”
又找她!?
景姣梳洗一番:“他现在是完全好了吗?精神头倒是十足。”
景芸摇摇头:“我也不晓得。”王者景姣的眼神无端端的就多了就多了几分钦佩:“你到底和他说什么了!?他竟然这么早就来找你,我原本以为他知道真相之后会痛不欲生,哪晓得回复的这么快,叫人看着反而更不放心,你说他会不会是憋着一口气?这样子就不好放他一个人落单了。”
景姣输了头发,别了一支非常简单的珠花,听着景芸的话,她眼中的神色复杂。
程青豫一夜没睡,可是再见到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反而比昨天晚上要更加精神。
“又有什么想说的。”这一次景姣连坐都没有坐,站在床榻前看着他:“有些话我还是事先跟你说明白,程青豫,没有根据的猜测,我没有兴趣再听下去。如果你还要就这个事情争执不休的话,恕我没有那个功夫跟你废话。”
程青豫歪过头看着景姣,似笑非笑。
景姣并不看他:“看来是没有话要说了,我走了。”
“你在害怕什么!?”
程青豫今日很不一样,他黑发披散在身后,一身白色中衣,靠在床榻上的样子非但没有病号的模样,更像是一个宿醉的纨绔子弟。
“景姣,别叫我说中了——你根本和我猜的一样,可是……你不敢承认。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景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缓缓转过身来,她的神色平静,无波无澜:“我如何想的,暂且先放在一边,程青豫,你如今有什么打算?
打算!?
程青豫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收了起来,“什么打算!?”他想了一下,闭上眼睛,“哦对,我今天本来就是要和你说这件事情的。景姣,不如我跟你打个商量,如何?!”
“商量!?”
“是,你让我留在这里,当个管事也好,当个闲人也好。家中的仇,我总能报的。”
如果说之前程青豫来到这里,死皮赖脸的要留在这里,只是为了寻觅一个机会见一个人,那么现在这个动机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真是可笑,你要报仇,也应该回樊城报官,细细查看。留在这里报什么仇!?”
“呵……”程青豫捂着伤口笑了起来,“你还是不肯承认吧?你要是真的觉得我是天马行空胡说八道,你就让我留在这里不就好了吗!?到底能不能查出真相,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景姣沉吟片刻:“随便你。”
程青豫换了一个坐姿:“不过不是现在,我要先回樊城一趟。”
该善的后事,还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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