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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美人榻上,景姣斜倚着,脑袋靠着边沿,长发被晾在外面,此刻,这长发被竹均轻轻地捧在手里,干燥的帕子正一点点的耐心擦拭。
景姣无声的看了他一眼,一时间有些走神。
竹均注意到了这个目光,笑了笑:“怎么了?扯到头发了?”
景姣看着他,慢慢地漾出一个笑容来:“想起了一些事情。”
竹均不用猜都知道这些事情是和什么人有关系,他专注的盯着景姣的长发擦拭,问道:“小时候的事情?”
景姣的笑容更深。
是啊,小时候的事情。
竹均其实很少主动问及景姣小时候的事情,但是到了现在,他渐渐地摸索到了景姣什么时候最容易想起小时候的那些事情,什么时候,是最想要找人倾诉从前那些故事。
比如,这一刻。
景姣看着暗沉的夜空,一点点的回忆着从前的事情。
“小时候我有些皮闹,师傅都治不了我。人也像个男孩子似的,疯疯闹闹,不爱洗漱,尤其是这长发。”
长发的打理的确十分的麻烦,可是这无分男女,都不应当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景家回忆起以前的事情,难得的不是难过的面容,甚至是笑着的。
“姑娘家洗头发,总是喜欢用很多奇奇怪怪的香膏,香液,不仅能将头发洗的干净,还能留下余香。可我却懒得打理,因为跟着师傅打扮成男子,恨不能将头发全都剃干净才好。”
竹均轻笑出声,这的确是景姣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景姣皱眉:“本来就是这样啊,在外奔波本就麻烦,谁还有心思来整这些!?”
竹均听着,笑容从未减少过。
竹均:“所以那时候,也是师父帮着你洗头发?”
景姣沉默了一下,点头。
那么一个刚硬的男人,竟然也会研究起女孩子的一些熏香,一些洗头发的香膏香液,然后捉着她慢慢地洗头,梳理,擦干,可谓是极其有耐心。
“一开始是真的不喜欢,可是后来,就是有意的不去那么做,现在想来,不过是为了骗一骗师父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景姣的笑容一点点的淡了下去,她静静地看着天,一句话也不说了。
你可曾真的因为一个人感觉到心痛!?竹均不知道沈筠对孟澜来说是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挨着景姣的身边,他忽然就感觉到了那种心疼。
并不汹涌,并不突然。好像一直都是存在在哪里的,顿顿的疼,每一次提及,每一触碰到,就会疼。
有些人就是这样,只要多活一天,他们也就在自己的心里多活一天。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原本半干不干的头发,渐渐地已经在夜风中被风干了,竹均放下手里的帕子,正准备开口,却又及时守住。
美人榻上的景姣,睡着了。
天气并不热,她穿着素白纱衣,长臂丰胸若隐若现,书中所描述的肤如凝脂,应当便是这个模样了,竹均的手指不安地动起来,慢慢地,他缓缓抬起手,伸向景姣的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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