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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夫人身边的丫鬟轻声开口:“表小姐刚到襄阳回府,老夫人就知道了此事。怕惊扰了表小姐,让奴婢们不要告诉旁人知道二小姐回府的事。本想着过几日便能与表小姐见着面,不曾想中途叶家的古香缎出事。”
这却是没有想到的事。
但转念一想,也的确如此,叶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与叶老太爷打理叶家的生意,不能因为老了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叶家但凡有个什么动静,叶老夫人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的。只是为了不让姜梨为难,便是生生忍住了,等着姜梨准备好来与自己相见,却没想到叶明辉和叶明轩突然被带走。
“老身本想找朋友帮忙救老大和老二出来,阿梨却主动站了出来。”叶老夫人拍着姜梨的手,“我没想到阿梨会有这么大的本事,你比你娘还要能干聪明,你娘在天有灵知道你如今聪慧至此,也会欣慰有加。”
姜梨颔首。她却没想到自己到了叶家的一举一动,早已被叶老夫人看在眼中。
叶明煜挠了挠头:“娘,我们还想着要阿梨要怎么与您见面才好,您倒好,什么都知道,却瞒着不说,害的孩儿们心力交瘁。”
“我要不装聋作哑,怎么会看见你们如此不中用。”叶老夫人叹了口气,“早与你们说过,树大招风,叶家繁盛如此,总会招来麻烦,要有提防之心,谁料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姜梨安慰:“祖母,这次的确不怪明煜舅舅和明轩舅舅,他们已经做的很好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事不是那么简单。这次的事也算是给咱们提个醒,日后有了教训,就晓得该如何做了。”
叶老夫人看着姜梨,半是欣慰半是心疼的道:“囡囡,你小小年纪能想到如此,可见在姜家过的也甚是艰难,都是我们叶家对不住你。当初要是我再强硬一些,将你带回襄阳,又怎么会让你受这么多委屈。”
姜梨的聪慧众人有目共睹,但当年的姜梨骄纵任性也是人尽皆知,从骄纵的小小姐变得有手腕有谋略,必然是生活所迫。姜梨还有继母继妹,现在还有姜丙吉,日子定不会轻松。聪慧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姜梨笑着握住叶老夫人的手,道:“我没有受委屈,在姜家过的也还不错。”
叶老夫人只拉着她的手,欲言又止,罢了只是道:“无论怎么样,回来就好。”
她却是一心一意为姜梨的归来而欢喜,大约在叶老夫人眼里,姜梨只是一个闹性子的孩子,她从来不曾真正的生过姜梨的气,无论姜梨什么时候回来,她都会如眼前一般,含笑着欢迎。
这就是家人。
姜梨的眼眶,不由得也湿润了,不知是因为叶老夫人的宽容而感动,还是因为想到了自己。
倘若薛怀远还在,犯了识人不清的错的薛芳菲,应当也是会被原谅的吧。
可惜,薛芳菲的家人,世上能原谅薛芳菲的人,都已经不在了。而她找不到原谅自己的理由,只有独自一人走下去,惩罚仇人,也惩罚自己。
“嗯,”姜梨隐去眼底的一点泪意,霎时间又换了一副浅笑盈盈的神情,道:“我回来了”。
……
叶家时隔多年来的冰释前嫌,一家其乐融融,到底也瞒不过邻人。
毗邻叶家不久的黑白大宅里,侍卫们蹲在房檐上,正看着花坛里小厮们卖力的挖掘泥土,将一棵一棵的花苗栽种下去。
肃国公姬蘅最爱奇花,即便到了襄阳,即便只是一个歇脚的院落,下人们也绝不肯怠慢。襄阳城不如燕京城物资丰富,采买的小伙计还是早出晚归的四处寻些样貌奇特好看的花儿栽种在院子里。
还别说,国公府花团锦簇的看多了,到了这空落落的宅院,侍卫们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眼下把花草一栽,顿时觉得顺眼许多,好似心口的一口闷气,霎时间也被畅快的呼了出来。
“叶老夫人与姜二小姐已经见过面了。”文纪道,“没有特别的事发生。”
没有特别的事发生,也就是说一切顺利了。
姬蘅的旁边,陆玑询问:“他们相处的可算融洽?”
“十分融洽,”文纪道:“就像一家人。”
陆玑叹了口气,道:“姜二小姐真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让叶家人待她再无隔阂。”
姜梨和叶家当年的那点龃龉,看似简单,其实真要跨过去,并不十分容易。尤其是隔了十几年,误会这回事,并不会随着时间流逝就烟消云散,尤其是当初没有结果的,反而会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到了最后,就如坚不可摧的磐石,别说击碎,连撼动都很难。
但姜梨就这么做到了。
“能在危急时刻共患难的人,当然容易令人感动。”窗前,姬蘅无谓的笑了笑,虽是夸赞的话语,由他嘴里说出来,却像带着嘲讽。
“是啊,这就是姜二小姐的聪明之处了。”陆玑点头,“本来叶家和她之间的结难以解开,偏偏叶家这回遭逢难事,幸得她在解了燃眉之急,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挺身而出,又有同舟共济的感情,叶家怎么也不会对她横眉冷对。且姜二小姐惯会做人,瞧着真诚,只怕叶家人早就被她收买人心,收买的死死的了。”
罢了,感叹一声:“怎么就让她撞上了这样的机会,也算是运气吧。”
“什么运气,”姬蘅摇了摇扇子,“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早早的就等着戏开场。这年头,多得是感动自己的人。”
陆玑沉默一刻,才道:“大人,织室令的人已经到了。襄阳的事,咱们要不要插手,眼下看来,佟知阳不是个担事的人,他的外室又被叶明煜拿捏在手中。叶家是安然了,局面恐有变化。”
“不必。”姬蘅道。
阴天,折扇上的牡丹似乎也被阴郁的天气影响,显得黯淡了几分,唯有他的红色衣袍,成为天地间一抹亮色,岿然不动的鲜妍着。
“李家的小子难堪大用。”姬蘅慢慢的道,“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本事。叶家的事李濂插不上手了,至于栽不栽跟头,让他自求多福吧。”他的眼里划过一丝奇异的色彩,“倒是姜家的小姑娘……如果不姓姜,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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