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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
弗格森痛苦地大叫起来。
烧得通红通红的烙铁就这么一下子贴到了紧致的皮肉之上。
灰白色的烟雾从那烙铁与皮肉之间冒出,伴随着“滋~滋~滋”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一股肉类烤焦的气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站在不远处的道格不禁捂住自己的鼻子。
负责实施烙印的狱警在觉得差不多了后,握住把柄将烙铁移开。
“唔!”在烙铁和皮肉分离的那一刹那,弗格森发出了一声重重呻吟。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龇牙咧嘴,腮帮子却鼓鼓地耸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顺着脸颊淌下来,直至从下巴滴落,坠落到地面上。
暗红色的印记出现在了弗格森那壮硕的臂膀上,周围是泛红的皮肤。印记由两部分组成,上面是一个十分形象的龙头纹路,下面是是格来曼这个姓氏的角湾语缩写。
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用金属勺子从一个瓦罐中挖出了一勺黏湖湖的东西,给弗格森的臂膀敷了上去。
弗格森顿时感觉一阵凉丝丝的感觉在刚才还火辣辣的胳膊上扩散开了,而且麻麻的,这应该是什么治疗烫伤的药膏的吧。
不过这并不能完全消除痛感,还是很疼。
“咕冬!”看完全程的道格咽了一大口唾沫,觉得浑身发软,下一个就要轮到他了。
在角湾作为一名佣兵讨生活时,他也严刑拷打过敌人,其中就有烙铁这种喜闻乐见的刑讯手段,但是他从未想过会用在自己身上。
狱警将烙铁重新放进烧得通红的火炉中加热,不一会儿便朝他招了招手,“来吧,道格,这一遭你是躲不过去的。”
道格在心底里咒骂一声,他之前提议用纹身代替,结果被埃尔文二话不说就否决了。
他迈着沉重的脚本,认命般地走了过去。
道格掏出一根木棍,准备待会儿用牙齿使劲咬住来抵御痛苦,他可不想像弗格森那样风度全无地大喊大叫。
狱警面无表情地问道:“烙哪儿?”
埃尔文少校允许他们可以选择烙印的位置,但必须方便展示。
弗格森选择了胳膊,平时可以用衣服遮住,需要看的时候一撸袖子就行。
“我也在胳膊这儿。”道格用左手指了指自己右胳膊上臂的外侧,然后张口将准备好的木棍死死咬住,牙齿深深第嵌入到木头中去。
狱警握住把柄,将重新加过热的烙铁从炉子里拿出来。那烙铁通红通红的,在道格眼中,它仿佛太阳般放出炽热的光芒。
靠近太阳就会被灼伤……一定很疼,一定很疼……
大脑十分不配合地突然回忆起来以前的人生中被烫伤的几段经历,这让道格还没开始接触烙铁就早早地流出大量冷汗。
狱警握持着烙铁,往道格的肩膀上比划着,道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躲闪了几下。
“哈哈!黑犬团的懦夫。”
旁边的弗格森适时地送上嘲讽,他幸灾乐祸,一副“你也好好尝尝吧”的表情。
道格嘴巴上再次用力,感觉牙齿都要脱落了,他给狱警一个可以开始的眼神,然后闭上眼睛。
狱警的手往前一拄,快、准、狠地让烙铁和道格上臂外侧的皮肤来了个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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