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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一声:“你不是说人心难测吗?”
“不是,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我——”梁婠瞪着眼前的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危月转过头去,眼睛只看门口,不看她,分明是六亲不认的样子。
“我也不过是还了你上次救我的人情,如此我们便算是扯平了,至于下次——”
他目光垂了垂:“下次再见,我还是会将你抓回去的。”
梁婠一时无语。
危月收起小白瓶,抱着手臂靠在窗边假寐,不再说话。
梁婠心里直犯嘀咕,并不十分相信他所说的。
她躺回毡子上暗暗盘算。
一路上危月话不多,梁婠旁敲侧击的想探听消息,可他除了说些无关紧要的,再不与她多言。
小船沿着汾河逆流而上,从天清日白行到霞光万道,再从霞光万道变成星月交辉,直至旭日初升抵达范州,梁婠才相信,危月是真要将她送去涂阳。
范州与涂阳相邻。
小船靠岸停下,老渔夫扯着嗓门同他们挥手告别,危月冷冷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梁婠站在岸边,蹙着眉头看他。
危月从她身旁走过,挑了挑眉:“怎么?”
梁婠往河面瞅了瞅,小船顺着水流已经飘出去很远一截,这才看向走在前面的人。
“我以为你会杀了他。”
危月回过头,脸上带着不屑的笑:“他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我又何必动手。”
梁婠哦一声,抿抿嘴,追上他的步子。
“你在宇文珂那里做个死士着实可惜,反正你要将我送去涂阳,不如我替你讨个一官半职,凭你对宇文珂的了解,领上一队人马,倒也能建功——”
她话未说完,危月停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她。
“你说你这个人也奇怪,说你有心吧,你明明是齐国的皇后,却坦然当着齐王侧妃,帮着治水救灾不说,还医治我们国家的百姓;说你无心吧,你又半真半假鼓动我叛变,为你们皇帝所用,我现在真是好奇,这两国交战,你到底更想叫哪儿边赢?”
梁婠惊诧一瞬,僵僵站着。
危月有些好笑地看着梁婠,在等她如何回答。
平时她总是表里不一,不知何时就耍起心眼儿,唬人的话更是张嘴就来,现在却跟个哑巴似的干站着。
梁婠看他几眼,这个问题,她还真答不上来。
是,高潜不是一个英明的君主,可就算高潜死了,还有高浥、高浚、高涣……齐国根本不缺等着上位的人,届时他们比之高潜又怎样呢?
别说皇帝,就连豪门阀阅亦是整日声色犬马,齐国早就从根烂了,这样的国家又能坚持多久?
可北周就好吗?
比起齐国的内斗亦不遑多让。
周君宇文珵,她知之不多,凭这些天的了解,也算知道一些,是没什么殊勋异绩、不世之功,但也算是体恤臣民,只是少了些雷霆手段,做起事来过于闻融敦厚,很多举措效果自然是要大打折扣的。
这便也罢,若是让宇文珂这种人上位,那日演武场上,他杀俘虏取乐的模样……
就像陆修曾带她去诏狱看女刺客上刑。
他说,有些事并非你没看到,它就不曾发生。如今只是看着而已,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亲身经历?
梁婠沉下眉,百般情绪交织,难以言明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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