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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婠摇摇头,低低一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以后少不得同他们周旋。”
她略理了理衣衫,才让内侍宣人。
不消片刻,内侍领着一个衣冠楚楚的儒雅男子进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也不过二十八九,比高潜大上几岁。
离得近了,他俯身一拜:“臣参见太后。”
梁婠全然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忙道:“永安王不必多礼,您是兄长,有何事不妨坐着说。”
说罢又是让人赐座,又是让人奉茶。
高涣并没因此失了礼数,反而言行举止愈加恭敬有礼。
听她唤了一声兄长,于是谈话间便又多了几分对弟媳的关怀。
他的话不长,也没什么紧要的,只是对方才个别事项有几点补充,之后又建议最好将登基仪式往前提一提,以免夜长梦多。
梁婠细细一听,倒也真是一心为他们孤儿寡母考虑,便又将刚刚的感激之词变个称呼、变个说法再讲一遍。
接着又是一番常规的寒暄,也坐不了多久,便起身告退。
梁婠本以为就此结束,谁想内侍前脚送完永安王,后脚又来通报平阳王高浚求见。
高浚倒是与高涣不同,明明白白指出尚书令陆勖的强势,看不得他一个外戚这么多年压高氏皇族一头,不止替他们母子不平,更给高潜喊几声委屈。
瞧着只是仗义执言、主持公道,全无私心。
见状,梁婠只好配合,适时地提起袖子哽咽几声。
高浚再拍拍胸膛,表一表持正之心,再安抚几句便也离开。
就当梁婠以为今日告一段落,谁料内侍又道长广王高灏尚在外头等着。
倘若初时没开头,拒绝了高涣,那么不见高浚、高灏也是正常,可偏偏见了前两个,单不见最后一个,难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梁婠咬了咬牙,确定后头再无人等着,才叫内侍去宣人。
这长广王高灏,她不陌生。
一口茶水咽下去,高灏便由内侍引着走了进来。
高灏生得仪表瑰杰、丰标不凡。
应是高氏诸多皇子中容貌佼佼者,听闻年幼时,便甚得神武帝所喜。
高灏所言与态度,又与高涣、高浚十分不同。
不谈政事、不谈政敌。
只谈高浥狠毒、高潜短命,顺便再说一说她命苦,进宫不过一年只诞下一女,却又葬身火海,现在虽抚养皇帝,但到底不是亲生的,本就隔着一层不说,中间还掺杂着血海深仇。
虽然众人都知晓是曹氏屡次陷害她,甚至不惜在宫中行巫蛊之术,先帝惩治杀之也是天经地义,可到底也是皇帝生母,她眼下这般不计前嫌抚育皇帝、并不辞辛劳帮他守天下,谁知皇帝将来成年,又是否会恩将仇报?
即便皇帝本质是非分明,可万一有宵小鼠辈恶意引导、歪曲事实,只怕将来一番辛苦付出,到头来只换得母子反目成仇……
高灏说完不无体贴地亲自送上给她准备的礼物,甚至在瑶盘底下与她拉拉扯扯。
他送她礼物倒也不是头一次,先前都是托宫人奉上,再转述几句似是而非的暧昧话,也并未有其他举动。
而今这般无所顾忌地示好,委实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于是,就这么一壶茶,她愣是招待了三个人。
梁婠再出东堂,已是落锁时分。
望着暮色中的玉楼金阙,她长长出了口气。
锦兰垂着头,状似无意:“太后与长广王相谈的时间最久。”
梁婠挑了挑眉,笑着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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