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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凌住马,看着前方金军,面容极其严肃。现在的他非常紧张,能够清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参军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带领大军与金军交战。以前听到过许多金军的传说,真正见到了,扑面而来的就是一种压迫感。实事求是地说,前面的金军阵容并不如自己严整,但却有一股杀气。
抬头看看太阳,已经西斜。萧好胡明白,现在不是金军进攻的好时候。进攻的时候,阳光正照进金军的眼里,使他们不能抬头。对宋军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掩护。又如何呢?萧好胡不在乎。在萧好胡的印象里,这样的优势,对宋军并没有什么用处。
一声号角,鼓声响起。大队的金军伴随着鼓声,向宋军压了过来。
邵凌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看着金军,一声未发。手里牢牢抓住缰绳,口里有些发干。
一边的张均道:“哥哥,不如我带本部骑兵,上去冲乱金军!”
邵凌摇了摇头:“不必!你带骑兵在一侧,听我号令!”
进攻金军的步调与鼓声一致,离得越近,声音如地动山摇一般。宋军大多都是新兵,听见声音,越发显得紧张。许多人的脸色发白,握着刀枪的手不知不觉用力,都感觉不到疼痛。
“射!”邵凌突然发出一声怒吼,身边的传令兵帅旗连摆。
随着一声令下,宋军的强弩突然一起发射。弓矢带着尖锐的声音,向来的金军射去。一轮过后,不知多少金军倒在了地上。只是剩余的金军,阵容依然整齐,如同机器一样压了过来。
许洋带人射在不远的山坡后,看着前面战场。战场上的鼓声,有一种奇怪的韵律,带动着自己的血液不知不觉地流动加速。
真实的战场是冷冰冰的。热血沸腾,斗志昂扬,只是在某些角落,发生在某些人身上。旁观的人只见到一片冰冷。有的人倒下,有的人继续前行。防守方一轮箭罢,紧接着下一轮。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紧张。没有命令时,却只能冷冰冰地站在那里。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箭雨中的金军步调丝毫不乱,只是不断地前行。时间又好像过得很快,金军走过的地方,已经倒下了不知多少尸体。
强弩已经停了,现在金军进入了强弓的射程。箭雨的密度更大,几乎没有停歇。
两军交战,中间的空白地带就是一片死亡地域。进攻一方必须先通过这里,付出巨大代价,才能进入短兵相接。热兵器时代,为了躲过火炮和机枪,必须快速通过,甚至没有具体的阵形。冷兵器时代则不同,宁愿冒着箭雨,牺牲人命,也要保证阵形的整齐。如果阵形乱了,纵然是到了敌方阵前也没有威胁。
邵凌骑在马上,脸色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看到金军到了自己阵前,只是道:“杀!”
帅旗连摆,弓弩停了下来。最前边的士卒手中的长斧举起,如一道墙。随着阵中鼓声响起,长斧前举,如一座大山一般,向金军压了上去。
这是张均带的一千铁甲,是王宵猎军中最精锐的部队。士卒都是精挑细选,严格训练。身上的铁甲是王宵猎想尽办法凑来,几乎不惜血本。在战场上,他们就是最锋利的箭头。
为什么用长斧?而不是用一般的长枪?这是宋朝在与金军交战的过程中用血泪换来的。金军崛起的过程非常迅速,很快灭了辽朝,缴获了大批的军事物资。真正的金军,交战的时候,经常穿铁甲,而且还不只一层。一层铁甲,一层皮甲,是很经常的事。
遇到战事胶着,金军经常按照体格,披最多的甲。只要能够披在身上,还能够移动,身上的甲就越多越好。哪怕是披甲之后,移动困难,不能做稍微复杂的动作,只要能挺着枪就好。
这样的军队,弓矢是没有作用的。在战场上,就像一座移动的大山。他们的士卒一个连着一个,不会因为某一个人力竭而倒在半路。双方短兵相接,一般的刀枪,很难破金军的甲。金兵又特别地能够吃耐劳,利于久战。这个时代,不管是宋朝,还是契丹,几乎都挡不住金军的正面进攻。
王宵猎试了很久,最后还是发现长斧是最适合精锐部队用的。前面有尖,可以像枪一样刺。斧口有刃,可以像刀一样砍。最重要的,斧头很重,可以如同狼牙棒一样破重甲。哪怕金军用甲把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保护起来,一斧头砸到身上,依然能够重伤。
萧好胡的军队自然不会像金军精税一样,穿那么重的甲,契丹人也没有那样的做战习惯。与宋军的铁甲长斧兵一交手,立即不支。前边的士卒的被砸倒一片,阵形就乱了。
只是眨眼之间,宋军就反守为攻,压了上来。后边的萧好胡看见,吃了一惊。打了这么久的仗,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强悍的宋军,自己的军队竟然不能与之相抗。急忙吩咐鸣金,让军队退回来。
邵凌出了一口气。这支金军,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厉害。只要能打败,就不必怕他们。攻不破自己阵形,对面军队再多又有什么用处?
第206章帮手
躲在山坡后的许洋小心翼翼,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前面的战场上,金军攻了一次又一次,好像没有穷尽一般。邵凌守得稳健,一千铁甲每次都是稍微出击把金军逼退,立即返回军阵。
太阳慢慢西斜,战场就这样一直胶着,不知什么时候结束。
许洋知道,这是正常的。双方一接战一方立即溃散,那是双方战力相差巨大的情况。大多数时候就是下面的样子。一方不断进攻找寻对方破绽,另一方稳稳地防住。打到天黑各自收兵,来日再战。直到一方坚持不住,阵形散乱,才会被对方抓住机会击败。
勇将的作用,是在即将分出胜负的关键时刻显示出来的。有的能力挽狂澜,有的能一锤定音。
冬天的白天特别短,几个眨眼间,太阳就落下山去。
许洋伸了伸快要僵硬的胳膊,站起身来。看着收兵后的战场,静悄悄的。远处的陕州城下依然战鼓隆隆,没有停歇。暮光下金军依然如潮水般涌向城头。
轻吐了一口气,许洋道:“太阳落山,我们向陕州去吧。愿上天保祐,一切平安。”
说完,带着自己手下五百兵,沿着山坡,静悄悄地向陕州城去。到了城外,天完全黑了,一轮明月挂在当空。月光下,不知多少金兵踩着鼓点向城池涌动。城池上面箭矢乱飞,杀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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