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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方的呼吸擦过她的耳廓和颈项,有些淡凉。同时响起北九渊不喜不怒的声音,轻声同她道:“马车这样快,你贸然跳下去,也不怕摔断了腿。”
清池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后背靠在一方胸膛上,身下坐着的不是马车里的靠垫,而是北九渊的双腿。北九渊手掌看似没有使力,只轻轻揽着她,实则擒着她的身子,叫她丝毫动弹不得。
北九渊身上淡漠的气息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道,莫名让清池感觉到一种无可侵犯的神圣。清池不自觉地挺直了脊梁骨,不想全然靠在他身上,而是尽可能地远离他一些。
奇怪,明明先前清池还恍惚觉得被他色诱,现在他真的近在眼前时,清池反倒浑身都无所适从。
马车并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停下来,而是依然快速地往前奔驰。车里轻微摇晃,清池觉得时间过了很久,可也不见北九渊有松手的迹象。他仿佛觉得这般贴身拦腰抱着清池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
清池也读不懂这个人。有时候觉得他鬼神勿近,有时又觉得他忒过随便。
她率先受不了了,后背绷得难受。要一直这样和北九渊对峙下去,她不仅逃跑不了,还可能累得腰肌劳损。是以清池动了动,见北九渊没反应,便又动了动,估摸着这个人抱着她可能不知不觉睡着了,于是清池胆子就大了起来,撒开了劲儿就开始挣扎。
“你在乱动什么?”北九渊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这小道士看起来文文弱弱,怎的就不知消停。这一路上,他也很心累。
清池气愤道:“你这样抱着贫道,贫道也很苦恼好不好?贫道是道士,这样成何体统。”
北九渊道:“还跳吗?下一次再乱来,我没法保证你不摔断腿。”
“不跳了,贫道不跳了。”清池当即应道。
北九渊这才肯缓缓松开她。哪想她嘴上说着一套,做的却是另一套。将将一重获自由,清池就又扭头要往下跳。
北九渊扼住她的手腕就把她回力一扯,重新面对面坐了回来。他道:“还跳上瘾了是不是?”
清池又来劲了,胡乱挣扎道:“放开贫道,就是摔断了腿也比丢了命强啊!”
这一来来回回拉扯间,清池和北九渊的衣衫都有些凌乱。北九渊强忍着把她一掌拍晕的冲动,清冷的手抓住清池的双腕,冷不防靠近她,半眯着眼凝视着她的眼睛道:“再有半日时间就到了南荒之境,你觉得现在退缩还来得及么?纵使现在我答应把你放下车去,这里野兽出没,没到半日同样是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清池睁大了眼,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的呼吸落在自己的面上,她生怕惊扰了似的,又或者生怕把这人彻底惹怒了。
所以一时呆呆的,像只受惊的小兽。
北九渊神色缓了缓,细细看着她的脸,宛如说着亲密的悄悄话一般,对她低低又道:“我很能打,你不是见过的?说了会保护你,怕什么呢?”
清池也丢了气势,心里还是很憋屈,张口就道:“再能打又怎么样,你有战王那么能打么?对付南荒的兽人那是北衡战王才做得来的事,你去瞎凑什么热闹,自己去触霉头也就算了,还要带上贫道……”
北九渊笑了笑,道:“你说得不假,这确实是他该做的。这次吴吉村的惨案约摸与南荒的兽人有关,倘若置之不理,可能会酿成大祸,难道道长还想看见北衡无数个吴吉村被兽人毁于一旦吗?”清池默不作声,他又道,“但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过了这红色地带,在南荒的边境有一道结界,目前结界只是有所松动,可一时兽人也无法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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