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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皇上身上很随和,总也对她露出慈爱的眼神。清池喜欢他,和北衡皇帝身上的野心和好战冷漠比起来,简直好太多了。
清池听见自己叫他父亲。他从殿首缓缓走下来,抬手抚摸她的头,掌心是那样的温暖。
清池猝不及防的,好似要被那温暖煨化了,第一次体会到那种百般酸涩的感觉。就连师父以前抚摸自己的头,她也没觉得这般心酸过。
眼泪像河水泛滥,汹涌个不停。
他给清池擦眼泪,怜爱道:“好端端地,哭什么呢?”
清池不管不顾,就是钻进他怀里,使劲地蹭眼泪和鼻涕。这位是她的父亲,又什么可忌讳的呢,她便是要在他的怀里尽情撒娇。
而梦境之外,黎明的时候天色微微亮。夜色凉如水,也仍是如墨渲染一般,浓淡得宜。清池深入梦中,不知不觉眼角已有两行清泪。
皇上和她一起坐在门口,抬眼看着外面的雪。他时不时揉着清池的头发,笑道:“再哭,眼睛都肿了。”
清池抽噎道:“父亲,你是不是在雪域里关了北衡的皇子啊?再下去,他会被冻死的。”
皇上笑意渐淡,道:“并非我要关他,而是他执意要擅闯。北衡其心可诛,和我东溟的关系渐僵,近年来东溟已经不接受北衡的任何往来。即便如此,北衡还要派皇子过来,便是他们自找罪受,与我东溟何干呢?就算冻死他,也是他咎由自取。”
清池道:“但听说他是想要两国和平的。”
父亲说,北衡一向狡猾,把戏多得很。很多年前,他们便是打着和平的旗号覆灭姬瑶的。当年若不是强大的姬瑶国正遭遇天灾,万不会被北衡打败。后来姬瑶只剩下一脉分支遗族,也渐渐凋零得所剩无几。
她心里只牵挂着一个人,一个遥远在北衡的人。他们小时候见过,坐在一起看星星,一起谈论娘亲,和他眼珠子的颜色。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过得怎么样。回国的那天,她和他依依惜别,她说她会一直记得他,而他也说过不会忘了她的。
他叫九渊。就只对她一个人笑,会在分别的那天红着眼眶安慰她,给她擦眼泪,对她说:“等你长大了,我便去东溟寻你。”
那样她才走得安心,不然她一定舍不得离开的。她一直怀着那份期待等到了今天。
她想,现在好不容易北衡的人来了,那个被困在雪域幻境里的人是不是九渊?
九渊是不好战的,他不狡猾也没有把戏,他喜欢和平不喜欢战争。
所以北衡和东溟的关系是好是坏,又关他什么事呢?
这日她偷偷跑去了雪域幻境里,想看看那个被关在幻境中的人到底是不是九渊。她不想惹父亲生气,如果不是九渊,她就不管他,自己又偷偷回来。
雪域幻境中常年风雪肆虐不曾停歇过,放眼望去全是一片连着一片的雪川和雪原。清池一步步走在风雪中,风雪虽大却对她造不成什么伤害,身上薄薄的纱裙在风中猎猎飞舞,好像蝴蝶濒死前的拼命振翅。
她在雪原里找到了那个北衡来的人。当时他就躺在地上,浑身都被细细密密的雪所覆盖,许久动也不动,奄奄一息。
大概长时间的静止,耳边所能听见的只有这里的空旷的风声,让他的感官变得很灵敏。他先听见了清池的脚步声,清池在几步开外停了下来,细细地端详着;他冻僵的手指在地上动了动,终于有所反应地艰难地抬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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