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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正打算建一条从邺城到济南的飞鸽传书线路,以待日后使用。一旦完成,邺城发生的事情,他在济南只需一到两天时间就能知道。
陈炎接着说:“今我从平原归来,北海的兵力才得以解脱。我回到东平陵后,只待了三天时间,便匆忙率军往昌安进军,到了昌安,才知道莒城被臧霸攻破,唉!终是晚了一步。”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裴玄怒气已消,立马原谅了陈炎:“州牧一回到东平陵,就率军南下,已是尽力,不料仍是晚了。唉!此乃天意,怪不得州牧呀!”
陈炎放心了,随口问道:“对了,萧国相呢?”
“兵败之后,我与萧国相逃了出来,莒城为臧霸所占,后来萧国相打算西去兖州,绕道北上,去投效袁绍,我不欲同行,就没跟着去。”
陈炎随口问道:“那先生有什么打算?”
“我……”裴玄早有想法,打算去广陵,再渡江去江东,躲避战乱。后来,他听说陈炎攻打莒县,就气愤非常,想凭一股勇气,来骂陈炎一顿。如今听了陈炎的解释,骂是不能骂了。他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把要去江东之事告诉陈炎。
陈炎又说:“我已掌青州,然青州战乱已久,百废待兴,我欲在青州施仁政,行屯田之策,收拢流民,推行农耕,行教化之策,兴建书院,普及蒙学,教书育人……然青州因战乱而人才外流,我实是巧女难为无米之炊。”
“先生乃徐州名士,才华非凡,可救世安民,先生若不嫌弃,可去青州,我必会量才适用,不使先生一身所学荒废,还望先生考虑一二。”陈炎行了个礼。
“这……”裴玄连忙扶起陈炎:“州牧切不可如此。”
他的脑袋迅速转动,很快就做了决定,打算接受陈炎的邀请,去青州。原因很简单,他去了青州,至少能谋份差事。如果去江东,中途风险大不说,前程还是个未知数。两者一比较,正常人都会选择去青州。
想明白之后,裴玄又说:“我乃一介文人,无治理地方之才,只是稍有辩才,略懂先秦诸子之论,州牧如此延请于我,我亦深感恩情,可若接受了,又怕辜负州牧所望。”当然,他只是谦虚而已,不是真认为自己不堪大用。
陈炎自然明白:“先生何须忧虑,先生在徐州声闻遐迩,我早已耳闻,我在济南东平陵建一书院,由邴根矩先生任祭酒,计划招募学子数百人,欲延请一些讲席,传授学子知识,其中就包括各先秦诸子之论,先生若去了,正好可实施所学。”
这裴玄精通先秦诸子之论,倒也符合他的一些想法,他可不想玩独尊儒术那一套。
“书院?莫非是太学……之类的?”
“正是……”陈炎把书院的运作情况简单地讲了一遍。
裴玄很快就动心了,当然,他对书院的运作感兴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书院是邴原所建,还得到郑玄的支持,他自然也相信。
“州牧,青州有此书院,必能造福一方,州牧之功,必会感动青州万民,可惜徐州就没有像州牧这样的人执掌,否则必能如青州一般,文风昌盛。我愿意听从州牧之命,去书院执教。”裴玄并非迂腐之人,先拍了陈炎的马屁。
“哈哈哈哈,有彦黄先生在,我放心了,相信彦黄先生在书院必能一展才学。”陈炎稍停了一下:“只是,我还有一事,还望先生相助。”
“既然已答应州牧去济南,我已是州牧之臣,州牧请说。”
“今我大军攻莒县,受萧国相之请,倒也名正言顺,可萧国相已北上,我再攻莒县,虽无不可,但外人不知内情,必言我对萧国相和臧霸死战而作壁上观,待两败俱伤后再夺莒县,如此有损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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