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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清风徐徐。两个下人一左一右搀着赵就,在后院慢步走来走去,像是吃撑之后的散心消食。招财歪头趴在亭子里,时不时舔舔爪子、吭哧几声,模样很是悠闲。
几圈过去赵就手扶躺椅坐下,眯眼长舒,“这日子舒服啊……”
从回到京城开始数,到今日已经过去一个月,药汤来来回回泡了十六次,吴神仙也来了六次。连续不断的治疗之下,双手双脚总算恢复正常,只不过还是有些不利索,得花点时间康复、锻炼。
但是运功之时,经脉大穴中依旧会传来撕裂感,看起来还需要静心调养一番。
一个月内,有不少消息传来,比如刘知远即将当上蜀地督抚;比如先前跟胡人交锋频繁的河西突然鸣金收兵;比如陆文玉在宁州边关与胡人的大宗师大战几场,不分胜负……
总之这段静心养伤的时间内,外面热闹的很。
“反正不关我的事。”赵就端起桌上热茶吹了吹,轻松悠闲品几口,顺带伸脚逗逗胖成猪的招财。
背着手走进来的刘知远看到此景,不由哑然失笑,乐呵呵道:“看来赵老弟恢复得不错嘛,都有闲情逸致逗狗了。”
“得赖刘老哥帮忙,确实快好了大半。”赵就站起来拱手行礼,连声道谢。
“无需客气。”扶他坐下后,刘知远随意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摆摆手无所谓道:“我不是过河拆桥的人,老弟你因我而身受重伤,我理所当然要帮忙。”
“老哥君子之风,我深表钦佩!哈哈哈,对了,顺带恭喜老哥升官!”赵就面露诚恳,拍着马屁。
“哎哟,还没定下来呢,可不敢随意妄言。”话虽然说得无比谦虚,但眼底闪过的得意之色,还是暴露了刘知远内心深处压抑不住的欣喜。
也是,多年夙愿得偿,谁又能压住喜悦,强装淡定呢?
他警惕地扫了眼左右,压低声音叮嘱:“老弟啊,只有你我二人时怎么说都没事,可要到外面,千万注意点口舌。事以密成,语以泄败嘛。”
“放心,外人面前我就是哑巴,半个字都不会乱吐。”赵就点头如捣蒜。
稍稍停顿几息,他接着问:“老哥啊,这陆文玉陆指挥使什么时候回京城你清楚吗?”
“瞧老弟你这话问的,外甥不知道舅舅啊?”刘知远侧目调侃道。
“嗨。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别说舅舅,邻里都不清不楚呢!”
“是这个道理。”刘知远深表同意的点点头。见四周还有下人,干脆凑到耳边小声说道:“我听说啊,陆大人已经在路上了,多则七八天,少则三四天就能回到。”
说完他还给自己找个保险,悠悠开口笑道:“听说的,听说的,不一定准确。”
赵就心领神会,同样意有所指般应承道:“我也是当作传闻听的。”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不禁哈哈直笑。
正笑着,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两位大人还真是和谐、友好呢!”
都不用看,光听声音赵就便能分辨出来人是谁。转头看去,果不其然正是朱雀。
“聊聊闲天罢了。”刘知远稍稍收敛脸上笑容,礼貌回道。
“对对对,聊闲天,说笑。”赵就出声附和。
朱雀懒得理他俩聊什么,自顾自走过来找个凳子坐下。不知道是因为那天的一脚,还是天生就胆小,总之招财“嗷”的一声惊叫,头也不回地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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