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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阴差阳错造化弄人,秦康毕竟和一百多年前的侵略者有着本质不同。
所以那几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只是各自领了一记脑瓜崩昏了过去,顺便被擦除了某段秦康不想留下的记忆痕迹。
越野车,登陆!
正当秦康在车头摊开地图,准备研究接下来的行驶路线,一旁向外远眺的申雪宁忽地出声:“老公你快来看呀,那边有座寺庙!”
顺着她手指方位,的确在东北向临海高地上耸立着一座白壁青瓦的传统风格建筑,可格局与构造上又和秦康印象中的庙宇有着些许不同。
他的目力远强过申雪宁,自然能看见更多细节,于是便逐字读出了那座庙宇门脸上白底黑字的标牌。
“监真记念馆。”
等一下!难道这说的是鉴真?
和秦悠亚又确认过标牌上文字的写法,秦康也证实了猜想。
鉴真是唐代高僧,与唐明皇是同时代人,应当地僧人与遣唐使邀请前往扶桑弘扬佛法,历尽艰难险阻,六次东渡终获成功。
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和一千多年前的鉴真和尚选了同一个登陆地点,倒也是一份难得机缘。
想到这里,秦康也不由起了兴致,收起了摊开的地图。
来都来了,顺路去拜谒一下先贤,又不费多少时间。
监真记念馆依海而建,坐落在馆门口的便是鉴真大师的打坐石像,背山望海,面向东方。
那是家的方向。
鉴真在第六次东渡前已经双目失明,这一点在石像上也如实体现,大师的两只眼睛是闭合的。
可是当下,石像上除了落雪之外,大师头上还多了一样东西,就是这样东西破坏了观光揽胜的心境,让秦康捏紧了拳头,身子微微颤抖。
那是一条粉红色的丁字裤。
他再次抬起头,望向不远处纪念馆紧闭的大门,眼里似有火苗窜动。
拔开步子,秦康快步向着纪念馆正门奔去,一大家子紧跟在他后面。
砰的一下,厚实的木门像纸糊一样向着两边砸开,秦康迈步踏进,满脸煞气森森,一声断喝从同声翻译器里传出。
“有人吗?滚出来!”
内堂里响起纷乱的脚步,不多时,二十多个手持砍刀棍棒、衣服胡乱扣上的精壮男子涌进了前庭。
或许是办好事的进度条被粗暴打断,男人们各个目露凶光,手上家伙舞作银光一片,嘴里也不住叫嚣。
“混蛋!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居然敢打扰本大爷的兴致,你小子死定了!”
“杀了他!杀了……咦?”
望见秦康身后的旖旎春光,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像变脸似的又换上了一副猥琐表情,哈喇子都快流了下来。
秦康叹了口气,回望中找见正宫:“这就是我不愿意带你们出来的原因之一,本来揍一顿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非得见红。”
他这句话也同样被同声翻译器忠实转述,未等最后一个音节播报完成,在场的男人们已经躺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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