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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信达张大了嘴,呼出的白气在面前凝结成一团,静止不动。
从他惊诧万分的眼神里,秦康读懂了,他赌赢了。
静止时间中,他扭头向着身后狂奔出去,翻过坡顶,一口气来到了他们的气垫船上。
上了船,秦康径直冲进了卫生间,幸好此时没有人在用。
他抓过马桶旁边的字纸篓,早上时候瞥见过,里头有东西。
等再回到原地,时间掐得刚刚好,秦康将他取来的东西一巴掌呼上了那团圣洁的金光。
金光构筑的防护罩仿佛一层脆弱的玻璃,转瞬间破碎成了无数细小光点,一片用过的卫生巾啪一下拍在了裴信达白净的面皮上。
还没来得及哼上一声,秦康的拳头已经如暴雨倾盆般捶打在裴信达身上。
白衣渗血!
“不用打了,已经足够了。”谢澜不咸不淡说着,一只手从后搭上了秦康肩头。
这一下拉回了理智,等到秦康终于喘着粗气停住动作,刚才的对手早已没了人形,一大滩血肉模糊中夹杂了几片承受过烈焰灼烧的破布条。
忍着呕吐冲动在碎肉残骸里翻找,秦康又确认了一件事,这个装腔作势的家伙在有一点上没有说谎,他身上确实没有瞬移用的手环。
不过也没多大关系了,尹风华的老巢就在前方。
先回了趟气垫船,秦康想洗去手上血污。
喻子龙已经在船舱里蹦哒了,他本来也是皮糙肉厚,区区皮肉伤就好比被蚊子咬一口,唯一要担心的是被金光罩反震受的内伤,现在看来在治疗术下也已无恙。
看到秦康满手是血,衣襟上也沾染了污迹斑斑,秦悠亚扑身上前,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老公!”
秦康摆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已被她拦腰抱住,无奈地笑了笑,低头贴伏在她耳鬓:“我没事,你再哭下去,我的衣服倒也不用洗了!”
秦悠亚仰头,弯起的眼角还噙着晶莹泪花:“我去拿换洗衣服。”
去卫生间的路上,秦康和柳静芸擦肩,一句几不可闻的低语在耳边悠悠响起:“需要治疗就躺下。”
秦康别过头,不见眼神交汇,一张清冷俏丽的侧颜少了血色,雪雕玉琢般,竟比身上的高领毛衣还要白。
“带你出来一趟还真是找对了人。”
“上次救了我,就当是还你的……”柳静芸低垂眼睑,长长睫毛忽闪着,隔了会儿又偏转过脑袋,“愣着干嘛,还治不治了?”
“我又没受伤。”
“你……哼!你就寻我开心好了,反正你是老板,爱怎样怎样!”
“哪有?我是真心感谢!要不是有你,刚才那一架没那么容易过关。”
柳静芸的眼里浮起困惑:“我好像也没做什么呀。”
秦康嘴角轻轻一勾,凑近她耳鬓:“我记得冷柜里放了菠菜,你这两天多吃点,补血。”
柳静芸蛾眉微蹙,同样咬起耳朵压低声音:“你是变态吗?”
稍事休整后,队伍重新上路,又约莫走了半个多小时,一座以青灰色外墙围护、斜顶烟囱里飘出袅袅白烟的气派别墅出现在秦康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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