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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第2页）

“而且，并不是我去管，只是，这些【人】自发的想要去拯救自己所关心的人，刚好目标也已经定了，在一切准备好之前，我同意了他们的行动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血肉人形从魔雾中经过，那肿胀的而巨大的眼球看到雨生明的第一眼开始，便像是感谢一般直接对着雨生明本人完全俯下身，仿佛将雨生明当成神明一样。

就算雨生明没有刻意的让这些血肉人形这样做，那被雨生明本身的宝具，特殊的固有结界侵蚀到为分不清是正常还是异常的思维清楚认知到，救了自己的是便是眼前的少年。

除了身后那些护卫自己的还算强大的血肉人形之外，正在街道上蠕动，行走着的血肉人形在见到雨生明都会这样做。

也让杰克不解的看着眼前有着疯狂到只会杀戮的外表，居然会下跪这样做。

“那些长得可怕的怪东西……？还有人格吗？”杰克虽然思维单纯，却不傻，结合雨生明的说法，就是说，这些血肉人形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思维。

“怪东西吗……虽然长得可怖了点，不过也依然是人类哦。”对于杰克的说法，雨生明只是小小的纠正了一下。

在自己眼中，有着原本与现在模样的人类也全都是人类，只是现在的模样，自己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就是了，不过那也是自己最为基本的【人类】认知。

在接下来，雨生明只是牵住杰克的手，在街道上行走，并说明着自己的魔术的大概效果。

“不过人格吗，我唯一拿出手的魔术只不过是将目标改变为我认知的世界而已，而其中的个体依然还存在的意识，那些【人们】的一切的行动并不全都是我的刻意控制，虽然会因为我的魔术特性而按照我的心意，我的命令而行动，但是他们也依然有着本身的人格。”

在说了一大堆后，杰克就像是笨到还不理解雨生明所说的一切，但是又不知道该用怎么说，只能老老实实的承认。

“我听不懂……妈妈。”

雨生明也没有生气，或许自己的能力对于孩子来说还是太难以理解了。

“总之，在不影响现在的情况下，我没有理由去阻止他们想要为自己关心的人做什么，就算变成另一个模样也不例外。”

“只是杀人，偷盗之类就算了，我本人还是挺讨厌这种事情的，虽然这话由我自己来说是有点怪吧。”嘴角中开始露出了一丝苦笑，想起了在圣杯战争中，自己做过的种种事件，好像也没有什么资格去说这样的话。

然而，也没有任何义务继续无视自己作为人类的底线。

“……”听完这段话后，白发女孩开始沉默了，或许是理解了吧，但是，就因为理解，反而沉默起来了。

“怎么了，杰克？”雨生明发现了杰克的异常，开始询问说道。

“为什么，他们能关心他们，但是没有人会关心，会爱我们呢？而是将我们挖出来，丢入冰冷的河水中呢？”在雨生明眼中，杰克的绿黄色的眼眸变的空洞起来了，就算发生了那种变换，使得杰克本身的灵基性质发生了变化，但是，杰克依然还是开膛手杰克，还是伦敦数万弃婴，孩童的集合体。

然而，面对那种仿佛上万的孩童的怨念，橙发少年只是牵着杰克的手，漫步在浓雾弥漫的街道，并继续说道。

“是吗，你这个问题我大概很难解释清楚。”很干脆，并明确的表达了自己无法解释。

“因为人们可是很复杂的，复杂到大概没有人会真正完全了解人类吧，而且，你或许看到了这些人们正在去救自己的家人，自己关心的人，但是，除此之外应该要帮助的其他人，他们则是忽视了。”

“这是人们很普遍的而又自私的爱，爱他人，爱自身，我虽然不祈求哲学意义上的博爱，但是……”

“光是有那么一个，能互相关心，并互相付出爱的人已经是足够幸福的事情了。”雨生明的话语逐渐让杰克的眼神开始有了光彩。

“所以，你们虽然出身不幸，但是接下来，如果在这之后，还有之后的话，我会试图以着抚养人的身份来照顾你们的。”这是自己给杰克的最好的补偿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