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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走到傅临肇身边,看他随着自己的一步步靠近慌得手都开始发起抖来,突然恶趣味地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来。
手搭上傅临肇肩膀,白榆故意板着张脸冷声问道:“傅临肇,你不会是对我存了些不该有的想法吧?”
傅临肇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明明鼻血已经擦干净,但还是埋着头用帕子在脸上抹来抹去,不敢看镜子,更不敢看镜子里面的白榆。
他要怎么回答?
他要是说是,白榆会怎么想他?
觉得他恶心,进而讨厌他疏离他?
大概是流了鼻血的原因吧。
傅临肇觉得自己每呼吸一次都能感受到浓重的血腥味,浓重到仿佛渗进了嗓子。
见傅临肇不说话,白榆挨得他更近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在同他说话,还是想借着说话的动作朝他耳边吹气。
傅临肇脑袋变得乱糟糟的,心里又酸又涩。
按理说,他完全可以用今天晚上吃了太多重口的东西不小心上火了,把事情简单揭过的,但他现在什么也想不起了,就跟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样。
白榆微微踮起脚尖,把脑袋靠在傅临肇肩膀上,然后一只手顺着他的胳膊一点点朝上摸去,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略带些强制意味地让他抬头和自己在镜子里面对视。
“傅临肇……”白榆轻轻唤着傅临肇名字,就像个会蛊惑人心的妖精,“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傅临肇的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
镜子里,白榆正眉眼弯弯地笑看着他,没有厌烦,也没有嫌恶。
“我……”傅临肇垂在身侧的手紧张地蜷握成拳,口随心动,“嗯,我喜欢你。”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在认真回答问题一样,傅临肇侧过头,只差两厘米左右就能和白榆鼻尖碰着鼻尖,额头碰着额头。
他听到自己用更加郑重的声音说:“傅临肇喜欢白榆。”
为什么是白榆呢?明明对方姓牧的。
傅临肇不知道,他刚才的每个字都是在按着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在说而已。
“真的啊?”白榆笑得更开心了,他退后一步旋身至浴室外,然后用手扒着门框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这么巧,我也喜欢我自己哎。”
说完,不待傅临肇做出回应,他又狡黠一笑,然后脚步轻快地跑开,掀开被子窝到了床上去。
手背和脸颊还残留着白榆的体温,呆愣地对着镜子看了十多秒,傅临肇突然一笑,打开水龙头一点一点清洗掉血迹。
守在白榆和傅临肇直播间的观众们都要急死了,恨不得顺着网线爬到他们身边去。
【逆南念: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我听到“喜欢”两个字了!】
【挖掘机大王:真的吗?我怎么听着像“洗干”啊?】
【兔耳阮阮:嘶,我耳背我听不清,但傅临肇不是流鼻血了吗,应该就是牧白榆让他洗干净什么的吧?】
【咚咚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听到的也是“喜欢”】
听清是“喜欢”两个字的牧白杨眯眼磨了磨牙,把屏幕敲得哐哐作响。
【榆摆摆:我家小榆这么乖,绝对不可能对着个心思不正的人说出“喜欢”两个字的!】
评论区叽叽喳喳闹了一会儿,然后在零点整的时候伴着一行“直播已结束”的小字归于沉寂。
洋柿子直播这边是安静了,但不出两分钟,一群人就跑到微博那边讨论得热火朝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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