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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带着削了右臂的秦总管,一起紧追了过来。
刚踏上矮墙,一声炸响,矮墙垮塌倒地,裂成一地碎片,黑衣人脚下踏空,有几人差点倒地。
进了院子,黑衣人就觉得真力运转迟滞,脚步缓慢,地上渔网勾住鞋子,平地冒起一层蓝色薄焰,沿着沾了水的鞋子裤袜烧将起来。
几人连忙拍打,也只喝几口水的功夫,便脱了困。
但此时的方后来与袁小绪早已窜上了街,一路狂奔而去,黑衣人便跟着紧追不舍。
方后来脚下真力运转,急急赶上了背着滕姑娘的袁小绪。袁小绪气喘吁吁,问:“为什么去同悦客栈?”
方后来不停往后看,一边道:“太清宗的林道长与其他道人住在那里,他有金刚境,应该能挡一挡他们。”
袁小绪奇怪道:“你怎么知道太清宗会帮我们?”
方后来一路冲向前,气喘吁吁道:“他们想要的东西,在我手上,他们必须得帮。”
滕姑娘刚刚只是强撑,如今在袁小绪背上,一言不发,面无血色,双目紧闭,应该伤的不轻。
过了一会,她缓缓从随身锦囊中,摸出一把丹药,咽入口中,良久才睁开眼睛。
她已无太多力气说话,只轻轻道:“把你们卷入此事,本非我意。你们已经暂时脱困,放我下来,我拖住他们,你们马上往城外去,应该可以脱身。”
袁小绪将她往身上托了一托,不悦道:“姑娘,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曾救过我们,我们岂可丢下你,独自逃命。”
滕姑娘倒吸一口气,有气无力:“你们不知此中厉害。伤我之人是金刚境巅峰,其余全是宗师境,我未伤之时只是金刚境,都非他们敌手,更何况眼下重伤在身。他们只是急着抓我一人回去,不会停留多久,你们只要躲上半天,他们自然退去。”
方后来面上沉沉,也道:“多说无益。滕姑娘你好好调息疗伤,我们断不会丢下你。眼下先到同悦客栈搬救兵,其他事情,后面再说。”
袁小绪突然想起一事,哭丧着脸,带着哭腔:“我再多问一句啊,滕姑娘,你衣服上的毒,真没有解药吗?我背着你,也能闻到一股蛇皮的腥味。我觉得手麻了!”
滕姑娘没好气的回答:“老匹夫诓我,我自然也要诓他一诓。我这衣服上的味道,是晚上调制卤牛肉时,不小心倒上去的卤料粉。用它卤牛肉的时候,我手也发麻发热。”
袁小绪眼睛直了,咋舌道:“滕姑娘,你当真好手段,硬诓了他一条胳膊。”
滕姑娘恨恨地口中咳嗽一声:“我姐姐说我经验不足,离家出走,行走江湖肯定被骗,当真被她说中了。这平白挨了一掌,怎么也得回点血。”
半夜的街道一片寂静,偶有店铺的悬灯,飘在半空中,将各种奇怪的影子映照在青石路上,如群魔乱舞。
方后来等人已经无暇顾及脚踏青石板的声响,只拼命向前冲。连续冲过两队闻声跟来的巡逻的兵丁,将他们抛在身后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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