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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立身在旁边点头道:“确实有此一说,不过小郡主还没答应,我正在和小郡主商量这件事呢。本来这件事打算瞒着你的,唉,方怡这孩子既然这样做了,咱们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
李岩满头大汗,他已经有了马尾辫妹子,怎可再娶老婆,赶紧道:“不答应的好,小郡主金枝玉叶,我乃是山野鄙夫,咱们不搭,不搭!”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小郡主反倒不乐意了,要知道女人这种生物是很奇怪的,她本人并没有嫁给李岩的思想准备,正在犹豫。但李岩显示出一幅不想要她的样子,却再怎么天真无邪,心里也难免有点不高兴,忍不住想:哎呀,李香主居然不想要我,难道他认为我配不上他?对了……他说过我是个郡主,不是公主,还不想给我公主抱呢,是我使了小脾气,他才肯公主抱我的。
小郡主一想到这里,立即道:“我明白了,李香主,你嫌弃我只是个郡主,不是公主,所以不想娶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已经和某个公主相好了?呜……我只是个郡主,真是对不起你了。”
李岩大汗:“绝无此事。”
这时旁边的李沅芷忍不住暗想:李公子还真是眼光高的人,只看得上公主,连郡主都不要,那我这种总督的女儿更没戏了,好在我还没有爱上他,以后可要注意了。
吴立身见到人多眼杂,李岩又裹个被单颇为不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谈小郡主的婚嫁也不合适,便大声道:“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沐王府众人只好退了出去,船舱里就只剩下了李岩、双儿、李沅芷、吴立身、方怡、小郡主这六个人。
吴立身把方怡拉过来,夺了她的匕首,然后喝骂道:“不管你出于什么想法,做出这种事,必须给李香主诚恳地赔罪,请求他的原谅。”
方怡满脸苦瓜相,给李岩行了大礼,委屈地道:“对不起。”
吴立身道:“道歉岂能了事?你是要阉人家,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大事,哼……道歉还没完,你自己想办法,必须取得李香主的原谅才行。”
方怡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吴立身又对小郡主道:“嫁不嫁李香主的事,咱们再从长计较,现在先不要再说了。”
小郡主可怜兮兮地嘟着嘴。
吴立身又给李岩行了大礼,道:“李香主,今晚打扰了您的休息,真是太对不起了,我会好好地管教沐王府这些不像话的后辈,请您好好休息吧。”
李岩郁闷地想道:发生了这种事,我还怎么休息?
吴立身带着两个妹子退了出去,双儿和李沅芷看完了热闹,也相续告辞,船舱里又只剩下李岩一人,他苦笑了一阵,看了看自己破损的牛犊裤,换洗的裤子还没晾干,只好裸睡了。压下纷乱的思绪,又调匀了呼吸吐纳,将全真内功保持在修炼状态,他正要进入梦乡,突然,又听到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李岩定睛一看,居然又是方怡溜了进来。
这一下李岩可真是生气了,你阉我一次不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要再来阉我第二次?
他本想起身来,点倒方怡,将她交给吴立身发落,但转念一想:不妥,我若现在起身点倒她,将她交给吴立身,那吴立身顶多又是批评她两句就算了,这女人搞不好回头又来暗算我,我得给她一点教训,否则她每晚都来阉我,岂不是麻烦透顶?
想到这里,李岩倒是不急着起身了,他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默想着:我等你到了我床边,摸出匕首来割我那话儿时,假装梦中翻身,避开要害,让你割伤自己,看你还敢不敢对我下手。
他闭上眼睛,只虚开一条线,隐隐能看到东西,但别人看他,却以为他眼睛是闭着的。
只见方怡轻轻巧巧地摸到了床前,李岩心中冷笑:你这坏女人,你只要拿出匕首来,我就让你捅自己一个窟窿。
然而这次方怡没有再摸出匕首了,她突然开始脱起自己的裙子来。素雅的长裙从她身上滑落,然后是衬裙、肚兜、亵裤……不消片刻功夫,她居然将自己脱得不着寸缕。李岩能看到她紧致的小腹,修长的**,微挺的小丘,jīng致的锁骨……她的身材虽然不像御姐那样前凸后翘,但却带着一种双十年华的少女那种花朵初成,明艳照人的美感。
李岩大奇:什么情况?她不是来阉我吗?为啥脱衣服?难道她的匕首被吴立身缴了之后,还在贴身的地方藏了件兵器,现在是脱光衣服找兵器来着?
满分男情商之低,举世无双,全天下也只有他这一个男人,会以为女人脱光了衣服是在找兵器了,普通男人绝无可能想到这个方向去,不得不说他也是奇葩中的奇葩,奇葩中的一朵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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