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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已尽,时间来到第二年正月。
支玉笄离开汴京,在数千禁军士兵的护卫下,带着儿子女儿启程前往兖州,很快便见到了齐慎的父亲齐克让。
齐克让果然是病了,不知是得了中风还是偏瘫,总之整个人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坐着或者躺着,无法行动。
幸好对方还能说话,虽然口齿稍显不清,但正常沟通还算没问题。
支玉笄到了兖州齐家府邸后,每日尽心照顾齐克让,亲自为对方煎药、试药,喂对方吃饭?
又让儿子齐天佑和女儿齐云萝,每日陪在齐克让身边,和老头子聊天,背诵经史子集和诗词歌赋给对方听。
“阿翁,阿翁,天佑会已经背大学第二章了,我背给阿翁听。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哈哈哈,不愧是我齐家的好孙儿。天佑,你可知道这一章是什么意思吗?”
“孙儿不知道。”
“你听着,阿翁给你释义。所谓汤之盘铭,乃是商汤刻在盥盘上的铭文,说的是,倘若能一天新,就应该天天新,新了还要再新。这里新是何意,乃是要你澡身浴德,去除奸邪之念,光明正大。后面几句,也是此意……”
几天下来,齐克让对齐天佑这个长孙,果然喜欢的不得了,时常逢人就说,齐家能有此子,齐氏一族,今后必能昌盛繁荣。
支玉笄趁此机会,立刻劝说齐克让道:
“阿舅,你一个人在兖州,身边连个亲人也没有,实在不便,何不随儿媳一道返回汴京,以后一有时间,我就让天佑去陪您老人家,你看如何?”
齐府后堂,听罢支玉笄的话,齐克让望了望身边的孙子孙女,心中不禁有些动摇起来。
支玉笄接着道:“不瞒阿舅,儿媳此番到兖州来,既是得了夫君的准许,也是儿媳自作主张,想让天佑多与您老人家亲近。”
“呜呜……夫君子嗣众多,如今天佑已快有八岁了,读书勤奋,练武也不偷懒,并无任何过失,可夫君却迟迟不肯立他为世子,儿媳夙夜忧叹,只恐夫君将来另作他选,这才不得已,想让阿舅南下,将来万一有变,也好劝劝夫君。”
说到这里,支玉笄拿出手绢,一面拭泪,一面低声啜泣起来。
齐克让见状,心中有些不忍,但却又为难,叹了口气道:“子谦能有如今这番事业,老夫并未帮他太多,大部分还是他自己闯出来的,有些事只怕我肯劝,他也不肯听啊。”
齐克让很清楚,齐慎对自己这个老爹,尊敬归尊敬,但远远达不到什么都听自己的程度。
支玉笄道:“不会的,阿翁毕竟是夫君的生父,您说的话,他就是不听,肯定也会往心里去。只要您多为天佑说好话,儿媳就感激不尽了。”
“这……好吧。”齐克让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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