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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意已绝,这次一定要杀掉一批人,才能以儆效尤。”
“所有罪臣,无论品级高低,贪墨超过十万贯的,诛其全族;贪墨超过五万贯的,全族流放,男丁罚做苦役,女眷配给禁军将士为妻;贪墨超过两万贯的,籍其产业,主犯斩首,家人流放。”
“至于那些贪墨两万贯以下的,若能主动投案,退缴赃款,则可免其死罪,削职为民。若能检举揭发他人,戴罪立功,不但原职留用,还可酌情升迁。”
齐慎称王多年,处理这类事已然手到擒来,并不是只知道一味杀戮。
不管什么时候,搞政治斗争总是要拉一派打一派的,哪怕反腐倡廉也是如此。大鱼多,小鱼少,抓大鱼放小鱼,这也是一种策略。
大鱼一旦没了,原来的小鱼就有机会上位,不怕这些小鱼不配合自己。
齐慎说到这里,缓缓起身,抬眼望向大殿左侧的御史大夫韦震、御史中丞赵敬,语气殷切道:
“韦卿、赵卿,追查贪臣墨吏之事,责任至重,孤就交给你们御史台负责了,你二人要亲自动身,选些信得过的御史,轮流到各地去,好好查访,切不可徇私舞弊,受人贿赂。”
“孤会从踏白军、拱宸军中,各派两千兵马,护送你二人出京。等你们到了地方之后,孤即刻下令,让驻扎各地的禁军将士受你二人节制。兵权在手,你们可要好好替孤查案,不可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臣等遵旨。”
韦震、赵敬闻言,赶忙俯首出列,齐声应命。
齐慎一面颔首,一面偏过脸,将目光转向殿内其余大臣,声音严肃道:
“诸位臣工,如今四方未靖,时有纷争,你我君臣冠冕堂皇、端坐此殿,所衣所食,皆是民脂民膏。大家须体谅民生艰难,以百姓之心为心,不论在京在外,务要恪尽职守、廉洁奉公。”
“孤知道,你们这些出来做官的,希望名垂青史的少,追求荣华富贵的多,此乃人之常情,孤亦不以为怪。”
“今后我大魏的国库,若能继续充盈,则每年除去支出之外,孤会根据结余赋税的多寡,专门拿出五分之一来,按照品级和爵位,给全国所有文臣武将追加薪俸,谓之‘养廉钱’。”
听到自家主公,决定每年从国库结余的赋税中,拿出五分之一来给所有官吏加薪,在场的官员们全都呆住了。
自古以来,还从没听说有这样的事。
这岂不是意味着,只要大魏每年收取的赋税越多,自己这帮人的俸禄,就会跟着一起水涨船高么?
照上次户部统计的账目来看,魏国半年能收三千六百万贯赋税,一年就是七千多万贯,除去各项用度开支,少说还能剩个两千万贯左右。
如今整个大魏,所有有品级的官员和武将,全部加起来不过才四千来人,就算不按品级,平均下来,每人每年也能分到五千多贯。
这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众人心中正暗自憧憬着,却见齐慎缓缓坐回原位,接着开口说道:
“孤给大家涨薪是有条件的,你们拿了孤的养廉钱,今后不得再起邪欲,若还有谁不听劝告,依旧贪赃枉法,一旦被孤察觉,孤必要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齐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非常平淡。
然而在场的大部分官员,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毛骨悚然、脊背发凉。因为大伙知道,自家主公这话,绝不是说说而已。
敬翔、李振、冯道一众谋臣,则皆用一种崇敬地目光望着齐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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