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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既然落落她……”
银河将挡在面前的礼堂光甩开,再次踹向坚固的保险门。
开门的维克特利被这股巨力震得手腕发麻:“银河?礼堂光?你们这是?”
银河一把推开挡路的维克特利,刚走没几步被维克特利握住胳膊,咬牙道:“落落在你这里,我要见她。”
维克特利蹙起眉:“她刚睡着,不管你有什么事,至少等她醒了再说。”
银河回过头,视线落在维克特利脖颈上浅浅的红痕上,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那些刺眼的红痕给了银河当头一棒:“你们……”
维克特利注意到银河的视线,将领口拉上去,遮住露出的痕迹:“非礼勿视。”
他可是有恋人的奥,就算是同性也要保持距离。
银河捏紧了拳头:“她是我的。”
维克特利看出银河眼底的不甘,心底妒意翻腾,面上却十分大度道:“等落落睡醒,你自己问她,我不会添油加醋说你的不好,你也冷静冷静。”
“好。”银河压下心底升腾的怒气,对比维克特利的态度,他的暴躁反而讨不到便宜。
维克特利招呼一旁的礼堂光:“你也坐吧,我去给你们泡茶,有什么忌口吗?”
礼堂光拉了拉银河的衣角:“我都可以。”
瞧瞧人家这气度,直接把暴躁的银河秒成渣。
银河没吭声,憋着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礼堂光则打量起周围的布置。
房子布置的很温馨,色调也是柔和的暖黄色,舒适又不刺目。
维克特利泡好茶,放在茶几上,顺道从冰箱拿出一部分零食摆放在两人面前:“这些都是落落爱吃的,要尝尝吗?”
礼堂光默默捡起一块肉脯,假装没有看到银河阴冷到渗人的目光。
空气寂静的落针可闻,三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
维克特利摆出男主人的架势,时不时的给两人添茶。
礼堂光小口小口咬着肉脯,夹在两奥中间的他如坐针毡。
早知道会变成这么凝重的气氛,他根本就不会过来。
几个小时后,卧室里响起布料摩擦肌肤的声音,维克特利端起面前的茶轻抿了一口,在心底吐槽:
真难喝。
银河蓦的站起身,眼底的期盼倾泻而出,礼堂光简直没眼看。
佰落穿着宽松的睡衣,赤着脚踩在微凉的木质地板上,声音带着未睡醒的慵懒:“维克特利~”
维克特利起身越过银河,走到佰落面前蹲下身:“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了,这不是来客人了吗。”佰落抬眸看向僵在原地的银河,银河脸色惨白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银河苦笑着后退半步:“在你眼里,我只是客人?”
那他这些年的等待与执着,在佰落眼里又算什么?
维克特利将佰落抱起,坐在沙发上。佰落调整了下坐姿,望着银河深受打击的表情,打了个哈欠。
“你也可以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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