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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认得出我的字迹。
希望你不会忘了,你上半年给我送了生日礼物。这是回礼,不想让我欠着你人情的话,就收下吧。
我想了很久,还是选择送颜料当生日礼物。
你应该,还喜欢画画吧。
还有,在搞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情之前,我绝不会放手。明明是你先食言了啊。”
林明月沉默地读完整封信。她把信纸完完整整地折好,塞回信封里,压到书架的角落。
按照那人说的,她没把东西退回去。
包装精美的颜料被随手搁在桌上,林明月每次路过总要瞥上一眼,不觉被分走几分注意力。
等到第二天,她终于忍不住到观景湖边的亭子里搭起画板,拿着画笔和颜料在白纸上涂抹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从晨曦初露到薄暮冥冥,好似只是那么一瞬。
作画的人忘乎所以,下巴扬起认真的弧度,白净的衣服上不经意间沾上颜料,连着脸上也蹭到一点。
她就这样坐了一天。
风过的时候,拂过清秀的侧脸,撩起她散落的发丝,眉眼间显露出几分如山如水的温和明净,
亦如她的画。
林明月用了两天才完成这幅作品。她买了木制相框,把画裱好,满意的用手掌比了下,也就差不多两个巴掌的大小。
沈照溪和她约好最后一天晚上在十里长堤见面。
走出地铁站,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林明月看见站在灯影斑驳处,正朝着她招手的沈照溪。
黑发披肩,白衬衫加阔腿牛仔裤,衣服的下段简单扎进裤子里衬出纤细的腰身。
还是背着那个格格不入的黑色背包,精致的眉眼被头顶的棒球帽遮了一小部分,露出白皙漂亮的下巴。
有的人融入人群里就泯然众人,有的人反倒更加会耀眼,成为只需一眼就能被注意到的存在。
沈照溪恰好是后一种。
只要看过女生站在台上意气风发的模样,没有人会质疑这一点。
林明月走过去,沈照溪递了瓶矿泉水给她。指腹擦过的瞬间,她被冰的缩了下指节。
“可以不用在地铁站前等我的。”林明月说。
沈照溪抬手压了压帽檐,侧头看她,“反正顺路,我想和你一起进去。”
“走吧。”
两人跟着人流慢慢移动,排着队从入口处进入十里长堤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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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岸边朦朦胧胧的撑着几束灯光。
海上列车飞驰而过,拖曳着绚烂的光影擦过黑夜。对岸便是厦门触手可及的繁荣,灯火辉煌之至。
十月份的夜晚不及八月的炎热,海风拂面,带走身上的热气,清凉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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