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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了我为什么今天容易失控,是因为我满以为尽在掌握的计划,被赵涛给轻易化解,搞得我不得不让张胜出面。那种深深的挫败感,让一直都很骄傲的我很不适应。。。。。。。。。
一直以来,我能赢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所以我数了数,“赢了你五次了。。。。。。。。。。”
他直接朝着外面吐口痰,“自已知道是落井下石,还好意思算一次?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他么的这么无耻的。。。。。。。。。”
已经被扣上无耻的帽子,我索性厚颜无耻,“输了就是输了!得认账!”
“老子是不认账的人吗?老子就是想告诉你,正常的情况下,你一辈子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很是不服气,“那之前的四次,你可没受伤!”
“那是我故意放水!怕你一次不赢,想不开。。。。。。。。”
“滚。。。。。。。。。”
他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也很差。
剧烈的运动之后释放的多巴胺,还有身上被击打的酸疼,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味道,彻底让我俩都安静了下来。
就这么双双躺在拳台上,闭着眼睛,各自寻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十二点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手机响了几次,我没接!以前干过,轻车熟路的。有什么问题?”
我爬了起来,“好像我的手机也响了好几次!”
下来拳台,走向自已的衣服,拿出了手机,有个三师哥的电话,看我没接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是顶不住压力,十一点半必须放人。
确实,怎么说赵涛他们都是受害者。没有充分的理由根本就不能扣押。我的要求是十二点。不过是提前了半个小时。
张胜也走到了衣服前,拿出了手机,看了看,翻转屏幕递给我看,“开发区那个工地最好解决,就一条柏油路,兄弟们扔了四百多个三角钉,已经有三辆渣土车中招了,你看看!”
画面中的三辆车已经趴窝,动弹不得。
张胜又点开一个画面,“这是燕儿山。燕儿山上的工地的平整土方,四台挖机,四台铲车都在这!刚好有个兄弟做机械修理的,偷摸的上去偷了几个零件下来!明天肯定是开不了工的!”
张胜接着道,“工业区那个工地晚上停工。兄弟们找到了渣土车的停放点。有个家伙出了个主意,把所有渣土车的气都放了,然后把气门芯里灌满了结构胶!气是肯定打不进去了,得换胎!每辆车前四后八十二个胎,二十多台车,反正够他肉疼下的!”
我点点头,“做得不错!”
张胜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你交待,要偷偷摸摸的进行!老子早就光明正大的带人去把工地门守着,绝对让他开不了工!”
“那一报警,你那帮兄弟全得进去!”
本来我又想说一些时代变了的话,突然想起门口大爷说的话,我也觉得有道理,不要去改变他。
“进去就进去,寻衅滋事嘛,撑死了拘留个十天半个月的!”
我摇摇头,“这件事说好了听我的!你不要乱来!你真那四个家伙游回去了?”
“开玩笑的!我是那么黑暗的人吗?四个有三个不会游泳,还有一个就会个狗刨。杀人的事情我可不会干!吓唬吓唬他们!”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应该就是那帮人的头头,就是武州古田二手车市场的那个鹞子哥。
于是,问了一句,“你认识武州一个叫鹞子哥的嘛?”
张胜想了想,“以前武州道上倒是有个放高利贷的叫鹞子哥。听说扫黑的时候弄进去判了几年!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他!”
“眉毛挺浓!个子不高!鹰钩鼻!四五十岁的样子。”
“那应该是他,放出来了?”
“我不清楚!但是动手的那十个家伙,应该是他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
“事发那天晚上,我通过关系弄到了附近十字路口的监控,看到两俩GL8的司机裹得严严实实的,明显是不想暴露身份,肯定就是凶手!我就跟了过去,最后在那辆车消失的地方,看到了赵涛。他正好跟鹞子哥俩从他公司里出来!”
“谁的公司?”
“那个什么鹞子哥的公司!”
“公司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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