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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音盯着镜中的自己,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
原来自己化上浓妆可以这么美。
周围静悄悄的,十位女官屏息凝视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久久回不过神来。
沉鱼之美,落雁之姿,闭月之貌,羞花之颜都不足以描绘出她的姝色。
难怪秦世子会冲冠一怒为红颜连捅临淮王三剑。也难怪临淮王会为了这姑娘两次放过秦世子。此等美色,换谁都愿意豁出命去搏啊!
巳时三刻,秦观之准时来迎新娘。
凉松街至凉云街铺满了红毯,洒满了玉霙。
花轿经过的地方,裹满了浪漫的气息,一路上,留下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
秦观之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开心过。一身喜袍坐在马背上,时不时地回眸,眼里深情款款,宛若大海一样幽邃。
街道两旁被行人围堵得水泄不通,所有茶馆和酒楼视野开阔的雅阁全部爆满,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镇国公府娶妻的风采。
一处临街的雅阁内,薄纱高高扬起,一名面色苍白如纸的男人坐在轮椅上静静地望着远处迎面而来的高头大马和他身后的那顶大红花轿。
死气沉沉的目光透着疲惫,呼吸微弱得让人瞧不出他是一个活人。
“阁主,我们要不要书信一封给阮姑娘,让她知道您还活着?”月十八觉得阁主已经惨到不能再惨了,如果连心爱的人都失去了,那就真的“死了”。
很久,当那顶大红花轿如火如荼地从他眼底走过,才开口道:“不必了,我现在的样子已经配不上她了。以后也别再称她阮姑娘,她现在是秦夫人。”
月十八绷着脸凝视着越行越远花轿,负在身后拳头,手背布满了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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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阁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可以活动。除了他和文老,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阁主已经成了废人。
如果再不请戚剑神出手,此事怕是瞒不了多久了。
月影阁不像其他宗门,都是踩着同门的血肉上位的。阁主对自己有恩,不想乱葬岗成为他的最终归宿。
望着卫九思那张毫无生气的面容,月十八的眼里划过一道坚定的光芒。
镇国公府,此时已有不少宾客登门。
松山书院院长蔡智渊就是其中一个。所以蔡蕾、柳东香和王玉梅——三朵金花也到场了。
她们一路簇拥着新娘子入了喜房,往阮初音的嘴里塞了一块又一块香喷喷的桂花糕。
“初音,多吃点,一会儿拜了堂,晚上就没得吃了。”王玉梅边说边往自己嘴里也塞了一块栗子糕。镇国公府的果点味道真是绝了,每一种都好吃到停不下来。
“玉梅,你能不能收敛点?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柳东香嫌弃地瞅了眼吃相难看的好友,把她面前的两盘果点无情地全部移走。
“没事没事,你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后厨里多的是。”阮初音笑着宽慰道。这些果点的方子是她给新平和新安的,见好友喜欢,高兴还来不及呢。
蔡蕾自从掀掉阮初音的红盖头后就一直愣到现在,她那眼神好似在欣赏着一件艺术品似的,时不时地还会啧啧感叹两声。
“蕾蕾,你都看了我半炷香了,能不能别看了?我压力大。”阮初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这位好友的眼睛里现在泛着绿光,好似一匹来自北方的野狼。
“初音,我突然好恨,恨自己不是男人。”半晌,她不合时宜地冒出这么一句,让所有人听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柳东香真想给她一个毛栗子。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如果你是男人,就你那点儿颜值,连村姑的小手都摸不着,还是做女人吧,至少身边不愁没男人睡。”
此言一出,空气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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