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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身戎装晃得少女心弦绷得更紧。
“你、这就要走了?”
见他穿成这样,祝又又立时猜到,声音微颤着发问。
赵寅礼摘下军帽,几步跨至床边,立在祝又又面前,抬手抚着她的脸,垂眸温言:“嗯,刚接到通知,明儿一早要开紧急会议,明早出发来不及。”
祝又又忍不住问:“到底是、是什么紧急任务,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太明白你们部队的性质,工作内容都包括什么,怎么就从之前给我们军训的内卫,一下变成负责反恐的特种部队了呢?”
赵寅礼轻舒口气,停顿片刻,才有点为难地开口:“祝双,我可能要调走,整个支队移防到羊州,具体时间没定,但……这次突然叫我回去,应该就是说这事儿。”
粤省、羊州?
祝又又本能问:“调去那么远,那我们、要异地?”
赵寅礼深邃的眼眸微晃,鼓足勇气反问:“嗯,你有没有可能、跟我去?”
跟他去是什么意思?
随军吗?
祝又又从没想过要离开父母、离开燕城。
这问题太突然,她连题面都很难组织完整,何谈快速心算出答案。
赵寅礼看出她的犹豫,心里越发没底。
是啊,他们才刚在一起,各方面本就尚未稳定,还突然要面临因距离产生的如此不稳定因素,他凭什么奢求她义无反顾。
他没再继续追问,回身去梳妆台边寻了个凳子拎起,踱步回床边,重新坐在祝又又面前。
故作轻松地笑着、推翻了自己前面的问题:“没事儿,你先别当真,这消息我是听陆四说的,还没正式确认呢,就算过去也不能马上就走,另外是长期还是短期也都没定,具体还要看上头怎么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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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托起她的手,搭在掌心、拇指搓了搓,转了话题半邀功问:
“怎么样、当家的,你想要学骑射,我就帮你争取了,虽然差点意思,但好歹比光骑马强吧?我好不好,嗯?”
祝又又还没能完全从两人扑朔不定的未来中回过神来,只强颜欢笑点头道:“嗯,好,我听出来你是专门为了我、才跟马场争取的了。
其实也没必要,我想玩儿可以去长白山远舟度假村,那边有猎场,不对外,但自己人可以玩儿玩儿。”
赵寅礼之前打听过她的一切,表示什么都知道,“听说你在那边帮着抓过一个故意伤害的嫌疑人,一枪出去、帮了大忙,是不是?
欸你知不知道巾帼不让须眉翻译成东北话怎么讲?”
祝又又随着他的思路走,颇为好奇:“嗯……谁说女子不如男?”
赵寅礼闷笑着摇头:“都赶不上个好老娘们儿~”
祝又又吭哧一声笑了,又大眼睛一瞪:“嘿~~?你说我是老娘们儿?你嫌我岁数大是不是?你是不是一直嫌我岁数大?!就想找个二十出头嗒?!”
她抽出手,照赵寅礼肩膀头子就一通招呼。
赵寅礼象征性地躲了躲,笑吟吟否认,嘴上说着些“你在我心里永远都像花骨朵儿一样水灵”、“你比二十出头的还显年轻”之类的甜言蜜语,手上也不停忙活着,三下两下就将祝又又压在了身下。
笑闹着,化妆凳被掀翻在地,两人都没再提那些现实问题,而是默契地选择了短暂温存,珍惜这份仓促的甜蜜。
四目相对,他垂眸看着她。
目光灼热而沉默,完全不同于人前那份冷静淡然。
会说话的手再次附上她的脸,祝又又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
脸越靠越近,他们彼此之间交织的呼吸变得沉重。
气息相融那一霎,他们双双滞住,整个世界都像睡了一般寂静。
祝又又很怕他们战胜不了异地,没等睡呢就被现实打败。
她突然冒出个想法——
要不,趁热睡了他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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