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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又又明知故问:“你、下楼了?”
赵寅礼:“嗯。”
他将碗搁在小桌上,知会道:“姜煮可乐,晾会儿再喝。”
祝又又一股火蓄势待发:“不是不让你下楼嘛,楼下全是摄像头!你要是从外头进来还好说,这从楼上下去……你快联系高兴,让导演组掐了别播!”
赵寅礼鼻腔闷着一口气,听她发完飚才委屈巴巴解释:“放心,我知道轻重,我把楼下电闸拉了才下去的,电表箱在楼梯拐角那儿。
不过祝双,你之前没这么非避嫌不可啊,这怎么真谈上了比没谈的时候还唯恐避之不及呢?”
听闻他处理后才行动,祝又又总算放下心来。
也就适时翻篇儿了,胡乱应付他两句便一屁股坐下,吁吁朝姜汤吹着气。
正小口吸溜着,她听见洗手间又传来水声,一开始没当回事儿,以为赵寅礼是又去洗手去了。
可这水声持续她才发觉不对,一下就猜到了这男的是劳动正在进行时。
忙蹦起来往洗手间跑。
就见赵寅礼正一脸岁月静好、满手泡沫地,在给她洗内裤!
猜想被证实,祝又又即刻大惊上前,一把夺过赵寅礼手里的东西。
轻微斥责道:“你怎么回事儿?!不是都说了这东西男的不能碰!容易倒霉!再说就算没沾着、沾着倒霉,这也是我的隐私物品啊!你怎么不经我允许就洗呐?!”
两人胳膊上、身上甩的都是泡沫。
赵寅礼脸上还有几个小白点。
他提起肩膀用衬衫蹭了蹭,笑容朴实地伸手要将物品扥回。
讨好道:“两口子之间什么隐不隐私的,你都是我媳妇儿了,这不都是应该的么。
快拿来,血渍要用冷水洗,你别碰,凉~”
祝又又死死攥着没撒手,抓过洗手台上的塑料袋,稀里哗啦一扯,就把内裤塞了进去,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那工作一天上刀山下火海的!容不得半点儿不祥之兆……呸呸!”
怕说多错多,她倔强地将袋子卷吧卷吧砸进垃圾桶,又强调了个关键问题:
“再说谁是你媳妇儿了?!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您能不能适当保持点神秘感?”
眼皮一抬一落,紧接着全是歪理:“还有你能不能别总穿个大秋裤在我面前晃荡,跟个老头子似的!两个人在一起始于颜值你懂不懂?实话跟你说你要是长的不合格,就算再爷们儿、再荷尔蒙爆棚我都不稀罕!形象,你懂不懂?麻烦你注意点儿形象管理,好、吗?赵教官!”
赵寅礼被训的一愣一愣的,端着手垂头看了眼自己大腿前的一片阴湿,感觉里头的保暖裤有点无辜。
他讷讷站在那,憋了半晌才说:“那就先不洗,等以后成了真两口子再说。”
蛤?
祝又又想要揪住的重点明明是他不能碰经血,他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见赵寅礼已然毫不在意地继续洗手,祝又又更是被那邪性说法硬控到抓狂。转磨磨使劲想,才终于想到个好办法。
丢了句:“我去找趟司恋。”
就一溜小跑出了房间。
她来去如影,从司恋那讨来个小葫芦,回到房间就赶紧抓过赵寅礼的手,拍在他微微潮湿的掌心。
仰着脸,郑重其事:“你等下不是要开夜车嘛,这边都是山路,来的时候是白天,我都感觉挺危险,你回城一定要注意安全,喏,上车就把这个小葫芦挂在反光镜上,可以护路保平安。”
比起那些个落后说法,这种取谐音的美好祝愿赵寅礼显然更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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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拒绝,欣然扣起掌心,顺势抓住祝又又的手,垂眸暖笑着安抚:“嗯,行,葫芦护路,这说法我听过,放心吧,我不光待会儿开车小心,以后干啥都会格外小心,保证不叫你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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