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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见我哭个不停，无奈道：“我又不会欺负你，怎么还哭个没完了？”

我抽抽哒哒道：“福公公，让我做你的对食娘子吧！我是说真的那种。”

福公公气笑了。

“你知道什么叫对食吗？就敢说这种话？”

我摇头。

这我从哪儿知道去？

又没人敢告诉我。

只是听过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似乎不是什么体面的事。

“可别的首领太监都有对食娘子……”

“那你见过谁家的对食娘子风光体面，得享富贵吗？”

没有。

宫里做了大太监对食娘子的人，没几个过得好的。

甚至不明不白的，人就没了。

“别害怕。原也不想与你说这些。你安心当你的差，有我在，没人会为难你。等到了年纪放出宫，自有你的福气。”

那晚，我和福公公没呆多久就回宫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福公公，您……是喜欢我吗？”

福公公嗤笑一声，又尖又利。

“宁姑姑可真会说笑，您都称咱家一声公公了，怎么还能问出这样荒唐的话来？”

我知道，福公公这是又变回了他福大总管的身份。

不再是刚才在宅子里推心置腹的那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