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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第1页）

她的右手紧握，白色的光芒凝聚成了一把长矛的状态——随手一甩，她手中的长矛就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直接对着月都的天空轰了过去。

——这一击所针对的目标不是任何建筑或者人类。

这一击所针对的——是月都的大结界啊！

随着能保存氧气、让周围的环境适合居住的结界粉碎。

一瞬间这里就变成了真空的状态。

冰冷的气息直接压迫了下来，除了被辉夜加持永远概念的存在之外，其他的妖怪也好、英灵也好、绵月姐妹也好，都受到了影响。

但影响针对性最大的，其实还是楚凡这个名副其实的人类。

周围的环境变成真空，他的呼吸也在瞬间停止。

迷雾被真空驱散，辉夜姬的视野清晰了起来。

她距离的老远，双眼就锁定了楚凡的位置。

“——妾身那位父亲的资料早就被妾身翻烂了。

对于上一任圣杯的持有者，妾身也有所了解。

不过，妾身也没在意那些东西，就注意到了一个点。

作为核心——执掌十九位强大式神的大阴阳师，那个被妖怪和神明称作龙神的存在——是个名副其实的人类啊！

憎恨你的血统、憎恨你的种族吧。

人类单凭肉体是没办法在宇宙中生存的。

所以，是我赢了。”

因为加持了永远的概念，所以哪怕在真空的环境下——哪怕再怎么不科学，辉夜姬的声音依然在楚凡等人的耳边炸响。

不过楚凡这面就不一样了。

英灵们似乎都张着嘴巴，但是说些什么楚凡就听不到了。

他站在原地，低着头，魔力的气息在他的身上流转着，让他不至于在真空的环境下连平衡都维持不住。

不过，那被刘海盖住了的双眼下方，楚凡的嘴角却慢慢扬起一丝弧度。

他的嘴巴在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如果把周围的环境改一改，让声音可以传播的话，那周围的人大概都能听清楚他的声音。

——宇宙、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