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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久久的没有下一句。
林语曼疑惑的蹙眉:“就这样?”
“就……这样。”
晨子曜微微垂下的眼睑挡住了眼底的情绪,他发现事到临头,很难开口,声音像是被堵在了喉咙眼里,发不出来。
就是这样。
即便他曾经深深地爱过哥,然而这依旧是一段无法对任何人提及的耻辱般的感情。
如同黏在喉咙上的一块血,他声嘶力竭地咳嗽,却依旧吐不出来,只有满嘴腥甜的铁锈味,在无人的寂静夜晚,独自品尝。
林语曼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晨子曜的点头而好转,反而越发的冷凝。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她爱你的时候愿意奉献一切,然而一旦她对你产生了疑虑,于是你的一言一行从此便不再单纯。
林语曼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那些梦话,那个眼泪,她无法骗自己认为那只是晨子曜梦见了有关亲人的噩梦,她能够感受到那一刻男人身上的悲伤和绝望,那么的深沉,甚至浓郁到只是身边看着的人都有种被吞噬而窒息的程度。
尤其是……晨子曜强调了,他和他哥,没有血缘关系。
于是联想展开,便觉得浑身发冷,有种作呕的感觉。
“说实话吧,昨天晚上我都听见了。”林语曼蹙眉,想要追根究底的念头很强,被隐瞒的怒气压在胸口,无论如何都想要一个明白。眼前的是她真正爱着的男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公开他们的关系,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在相爱。因此,更是无法忍受一丝一毫的欺瞒。
她脸上露出笑容,淡淡的,嘴角的弧度已经是她能够勾出来的极限:“无论是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以后和你走下去的人是我,我希望我们能够坦诚相对,这才是在一起的根本。”
话音落下,屋里安静了下来,门外听着的泰华几乎要咬破手指,傻子都知道这个时候一旦坦白就完蛋了,女人可以接受你曾经的一段恋爱,却绝不可能接受你曾经和自己的哥哥乱。伦过,这种事只是想想就觉得很恶心了好不好?
“你想要我告诉你什么?不过是一些梦话,你一定要延伸到现实,有些过分了吧。”晨子曜看着林语曼,蹙眉,眼底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没办法回答,逼问他也说不出来,他甚至已经准备起身,离开这里。从梦里延续的痛苦还在胸口没有完全地散去,现实中却又被质问,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曾经那么幸福的感情如今却难堪到难以启齿,他暴躁得甚至想要跳起来!
为什么开始?
为什么结束?
为什么活得这么乱七八糟不知所谓就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真应该录下来。”林语曼却站起了身,将烟头狠狠的按在了烟灰缸里,居高临下的说,“我今天就回去,公开的事情无限期后延,你不解释清楚,就别再来找我。”
晨子曜想说你神经病啊,因为几句梦话就要和我分手怎么的?
但是他说不出口。
没办法指责林语曼的神经质,因为那些都是事实,他在梦里痛哭,在梦里忏悔,然而在现实中却无法接受一切,只因为他没办法承受这过于沉重到让人窒息的感情,更无法接受逃避了这一切的自己。
林语曼头也不回地走了。
晨子曜心情复杂的坐在原处,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劝回语曼吗?
怎么劝?怎么解释?难道真地告诉她真相吗?自己难以启齿是一回事,语曼应该也不会接受吧?
或者不劝呢?
会觉得很愧疚,也看不起自己,这乱七八糟的人生,就连自己都看不过眼了。明明想要好好的结婚过日子,但是却被前一段感情束缚着,至今无法完全得走出来。
其实,是有点埋怨的。
埋怨哥突然就走掉了,没有知会一声,就那么离开了。本就没办法完全消失的感情像是复燃的死灰,让他无法安宁,在痛苦中挣扎,继而生出一种恐慌,好似要回过头去,再次抓住过去,哪怕一起和哥跌落万丈深渊,也心甘情愿。
可是,没到那一步之前,总会要挣扎一下,没有谁傻着明知道会下地狱,还心甘情愿满心欢喜。
他是真地想要走出来。
也是真地想要和语曼有个好的结果。
虽然愧对哥,甚至到了逃避得远远不敢看见哥的程度,他依旧咬着牙坚持了下去,让所有的一切走上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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