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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白兮若眼睛迷茫的看着屋顶,根本不敢看被子下面。
眼前开始大片大片的炸烟花。
在最难受的时候,白兮若手指紧抓床单,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苍白。
受伤的那只手也无意识的去用力抓着床单。
一丝血又从那缠着止血带的地方渗出来。
被子中伸出一只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将那小手按住,不让她再因为乱动而再次受伤。
白兮若又开始嘤嘤嘤的哭了起来,中间还夹杂着诱哄声。
乾天鹰无语的看了一眼天色,这两个人玩的真花。
这眼看太阳落下去,月亮都上来了,还不出来。
虽然它不敢靠近听墙角。
可这窗户上映出的身影,此起彼伏的。
是个有脑子都知道这两人又在没羞没臊了,凡人,它也想找彩雀妹妹了。
乾天鹰越想越觉得可以,反正它马上就要闭长关了。
那在闭关之前,风流快活一下无伤大雅的吧。
越想越觉得行。
扇动翅膀向远处飞了过去。
月上枝头的时候,万籁俱静。
唯有那小屋还在哭泣。
只是此时哭泣的声音显然没有之前那样娇婉清脆,此时带有丝丝哭的太久而带的沙哑。
白兮若踢了踢那人。
许久,沈子恒满眼皆是笑意的看着快睡过去的人儿。
声音宠溺到不成样子:“睡吧。”
白兮若勉抬起眼皮,嘟囔道:“不舒服,要洗澡,不要净身决,要三十八度的温水。”
沈子恒将人抱起:“好。”
等终于给她洗完澡,白兮若又闹着要换床单。
“要粉色的那件兔兔床单。”
沈子恒好脾气的说:“好。”
等在她手镯看到那几百条床单时愣了一下。
她怎么买了这么多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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