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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将队长一职收入囊中之时,在察觉自己的对手过于强悍之时,当断则断,敢于取舍也是一种魄力。”
又再次转向晁南:“当然这不是说你就不能去争取了。毕竟就算如此,你也并非毫无胜算。有志之人应当有血性有冲劲,敢于拼搏,敢于向难而行。
“但你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有失败的觉悟,敢于去承担这份后果。否则不如同藏海一样,退而求其次。既然保不住最好,至少要保住次好,不至于鱼与熊掌全部落空。”
刘据盯着晁南,小小年纪,明明还需仰视,却莫名有了几分威慑之力:“还有什么问题?可还不服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晁南哪还会生出不服来,羞愧得双颊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没有。”
刘据轻笑起来:“不必如此,知耻而后勇。今日之事便是你的前车之鉴。我刚才说了,你的武艺身手并不弱于他人,所以你有你的优势。
“能不能吸取今日的教训,往后擅用优势,弥补劣势,就看你自己了。我现在年岁还小,亲卫队不过五十人,但不代表日后不会增加。况且,父皇与大汉都需要人才,且需要很多很多。”
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一直旁观看戏的霍去病心中莫名闪现一个念头:画饼了画饼了,他又开始画饼了。
尤其画饼前还知道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打击批评的同时不忘给予安抚与鼓励。
呦呦,臭小子哪学来的这一手,不简单啊。
再转头,果见晁南神色激动,一脸感恩戴德的表情,每个五官几乎都充斥着四个大字:殿下真好。
又一想为选队长设置的这场“比试”,霍去病看向刘据的目光更复杂了两分。
难怪陛下说让他跟着,但不必过多插手,指不定能有别的惊喜。这可不是惊喜吗。都说知子莫若父,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霍去病暗自轻叹,他该说不愧是陛下的崽吗?
可惜此时的刘据并不知道他的感慨,也没察觉刘彻的小心思,给予晁南一定的认可后,他正式任命燕绥为队长,藏海为副队长。
“此后你们的训练都由燕绥负责,藏海辅助。暂且按照军营现行的训练方案,若后续有所改动,我再另行通知。”
话是这么说,但对于怎么“改”,刘据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现行的方案其实不错,可以适当保留,只需做一点调整便可。
刘据揉揉肚子,大手一挥:“今天就到这里吧。大伙儿都饿了,先吃饭吧。”
霍去病:……是你饿了吧。
刘据半点不亏心,他确实饿了想吃饭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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