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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那这可是份美差啊。
对于左监的脑补,刘据一无所知。一夜无梦,他睡了个好觉,昨日的郁闷去了大半。刚洗漱完毕,便听丰禾说石庆先生派人前来告罪,因其有事今儿的日常文课不能来了。
石庆是刘据的老师。刘据自幼聪慧,开蒙极早。最先教他的不是石庆,而是石庆的父亲石奋。去岁石奋离世,刘彻便让石庆接了这个班。②
听闻这话,刘据十分高兴。能休息谁不想休息呢。
他托腮思索着玩点什么,还琢磨着要把石邑拉过来。心念刚起,石邑已经入了屋,手中还提着个东西:“今儿天气好,去池苑放绢鸟吗?”
所谓绢鸟,类比木鸟,是用细绢与竹枝制作。刘据隐约记得,电视剧里管这个叫风筝。随风而动,倒也贴切。
刘据看着她手中的绢鸟:“你新做的?”
石邑扬眉:“对啊。之前那个被勾坏了,这个仍是燕子形状,但比先前的精致些,我自己还画了一部分呢。好看吗?”
燕子形状,形状?
刘据顿住,猛然想起若说孔明灯可做多种颜色与图案,风筝也可。当然,风筝不如孔明灯飞得高,且位置固定,必须靠丝线牵引,丝线一断,即便随风也很快会掉下来,全然不好控制。
尤其孔明灯上天,长安城皆可见,风筝却唯有附近可见,限制颇大。可如果那人就住在未央宫旁边呢?
刘据看着风筝陷入沉思。
石邑不悦蹙眉:“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刘据一秒回神:“去!”
他想个屁,这些东西自然有父皇去操心。小孩子管那么多作甚,累不累呢。
于是刘据昂首出门,与石邑高高兴兴放风筝去了。
二人放肆奔跑,带动风筝飞高,正玩得起劲,丰禾匆匆来禀:“殿下,廷尉府左监来了,说他正好入宫,得知殿下今日不必学习日常文课,既然如此,刑狱卷宗便可早些念读。”
刘据:……
你有病吧,有病吧,绝对是有病吧。能不能有点眼色啊!
刘据跺脚:“我不去。让他走。”
丰禾为难:“左监刚去面见过陛下,与陛下报备过给殿下念读卷宗的具体事宜与规划,并将今日要念读的卷宗给陛下过目了。”
刘据:……啊啊啊,好讨厌!
左监啊左监,你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都一般是受害者,走个过场意思意思不行吗,要不要这么勤奋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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