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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柳愣住。
祁元娘继续:“柏山对我的情意,我心中明白。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陪着我,鼓励我,帮助我,为我付出良多,我欢喜他,感激他。
“但我不可能一直依靠他。银柳,当初中意我、求娶我的人不少,你知道我为什么坚定选了彼时寂寂无名的柏山吗?”
银柳歪头:“因为你们两情相悦?”
“是,但不全是。”祁元娘摇头,“更因为我发现他能够懂得我,理解我,支持我。
“他不会阻挡我前进的步伐,不会成为我成长的障碍,不会妄图折断我的翅膀,让我变成柔弱的娇花,然后以爱之名将我呵护在羽翼下。”
祁元娘站起身,望向蔚蓝的天空,那里有飞鸟翱翔。
“银柳,我希望日后旁人谈起我,言辞中提及的不只是夫家妇,还是祁家女,是祁元娘。我叫祁元娘,永远叫祁元娘,不论是否出嫁。我不想变成某门某氏,不想失去我的姓名。”
银柳怔在当场。
多少女子出嫁后能被人记住她的姓名。她自此从了夫家的姓氏,再没有名。
女君只是想留住自己的名字,多简单的想法。可男人不必做任何事,天生能有;女君却要去付出千百倍的努力,还不一定能如愿。
想到这点,银柳心中生出五分悲凉,三分迷茫,还有两分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在心底抓挠,好似被桎梏的困兽,想要冲破樊笼;又像深藏在泥壤的种子,企图破土而出。
“柏山现今愿意无条件帮助我,支持祁家,焉知往后呢?”
银柳讶然,祁元娘轻笑:“我并非不信柏山,而是世事难料,人生无常。我可以信他,但不能过分依赖他。我不想只做雄鹰身后跟随的云雀,我也想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柏山越来越得太子看重,往后前途无量,地位也会越来越高。有他在,祁家确实能挺过风雨,保有现今的尊荣。
“可若一直这般,祁家还姓祁吗?如此不只我是依附于柏山存在,就连祁家也是。那还是我熟悉的祁家,是我想要的祁家吗?
“不,那不是。若真如此,我不是挽祁家于狂澜,而是陷祁家于深渊,我将成为祁家的罪人。
“银柳,不该是这样的。我不该这样,祁家也不该这样。所以,我得自己有立得住的本事与手段,即便没有柏山,也能让祁家屹立于世。
“我希望我与我的夫君能相辅相成,守望相助;希望我们合是万重山,分是参天树;希望我们的孩子会以父亲为荣的同时,也以母亲为傲;
“希望随我之姓的子女不会因祁姓而自卑自怜、闷闷不乐。我想告诉他们,祁之一姓,是光辉,是荣耀。这个姓氏带给他们的应是欢喜与自豪,而非羞耻与难过。”
好一番剖心之言,银柳大受震撼。
她好似突然理解了祁元娘的选择,也恍然明白了她为何会放弃更容易的大道,去走一条更艰难的狭路。
银柳情不自禁站起身,伏地跪拜:“银柳无甚才能,却也愿肝脑涂地,助女君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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