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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眼角带出两分笑意:“那关键是什么?”
“关键在于,他觉得即便东窗事发,也会有人为他善后,保他无事。”
话音刚落,就有小黄门进来禀报,言若卢令公输兴携侄子公输庆一同前来请罪。
请罪是真,但除请罪外,来求情也是真。
这点刘彻心知肚明,刘据也清楚,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我没说错吧,我料事如神”的表情。
刘彻忍俊不禁,没有开口让两人进来的意思。公输兴与公输庆便只能在带殿外跪着。
殿内,刘据耸肩:“公输兴刚为父皇改良了武钢车与强弩,有功在身。父皇还将继续对他委以重任。
“柏山为公输子弟,与公输家有师徒之名。即便公输野一直瞧不上他,多有欺压。但公输兴除教授技艺时因私心留了一手,未倾囊相授以外,其他地方不曾亏待。
“他居公输府邸,衣食住行甚至与公输兴三位子侄等同,技艺所需工具与器材也都随他自取。
“所以说一句公输兴对柏山有大恩,并不为过。不论念在师徒之名,还是再造之恩,只需公输兴开口,柏山都难以回绝,哪怕公输野此举有针对他之嫌。
“公输野以为他所犯不过‘小错’,就算上述侥幸全都破灭,只需公输兴与柏山为他求情,都可出点钱财赎罪,从而脱身。
“他被心中嫉恨裹挟,迷糊了双眼,忽略了我对这场赛事的重视。没料到所谓针对‘贱民’之举,会变成违抗太子谕令,不敬太子,于太子别院寻衅滋事的大罪。
“即便本朝素有以金赎罪之例,也不是什么罪都能赎的。”
条理清晰,分析到位。
刘彻嘴角上扬,眸中笑意点点。
“不过……”刘据眼珠一转,看向殿外,“或许他也不是完全没算到。公输家子弟才能还是有的。尤其公输庆,此次大赛表现极佳。
“公输野如何能不了解自家兄长的本事,他应当有把握兄长即便不能夺魁,但前三之中必有一席之地。”
刘彻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承诺过,大赛前三甲可以向你求一件事。”
刘据颔首。
所以于公输野而言,若此计成功,他一举搞掉多位竞争对手,还重创柏山。不成功,也自有退路。
刘彻看向他:“你打算怎么处置公输野?”
刘据顿住,这点有些问倒他了,他还没想过这层,歪头思忖了番,开口询问:“按律是不是该处死?”
“不敬太子,违抗太子谕令,在太子别院寻衅滋事。这三条无论哪条,按律都可处死。”
可处死,便是说也可不处死。全在他一念之间。
话毕,刘彻心念转动,招手让刘据坐过来,离自己更近一些,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你当日曾说于匠艺之道,不可令公输一家独大,你举办大赛,网罗人才的同时,是否也想培养公输的对手,牵制公输?”
“是。”刘据承认。
刘彻继续:“你在仙境所见之物,均为国之重器,并且目前大多需任用公输一脉的人来完善制作,所以公输家子弟现阶段不便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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