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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星期一无事可做,就来书房缠着信玄。他七岁时还没有后来那么吵闹,只会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信玄工作。
然而,五条悟总用那双明亮的蓝眼睛盯着信玄,让他压力倍增。
为了让五条悟自己找点乐子,信玄就砍了一根院子里的新竹,削成小段,教五条悟做竹蜻蜓。因为竹蜻蜓的叶片太难削了,他只能用念力操纵着匕首刮走多余的竹木,让五条悟大呼小叫“刀自己在动”。
。
想到五条悟惊慌的表情,信玄忍不住莞尔——这样的表情,恐怕很难再在五条悟脸上看到了。
五条悟瞄了信玄一眼:“你刚才笑了。”
信玄的嘴角瞬间垂下去:“没有。”
室外的气温比室内冷多了,信玄只穿着卫衣和打底衫,很快感觉到一丝凉意。那丝凉意钻进袖口,顺着手臂上移,让信玄打了个喷嚏。
五条悟和虎杖悠仁都很少感冒,虎杖悠仁是因为体质好,五条悟则是因为有无下限作为物理屏障,挡住了外界的病毒和细菌。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有基本常识的。
“很冷吗?”虎杖悠仁关切地问,他放下玻璃杯,站起身,“我帮你拿衣服。”
五条悟扫了虎杖悠仁一眼,端起信玄的空茶杯,去倒热茶了。
。
一分钟后,信玄身穿羽绒服、腿上搭着厚实的围巾,坐在缘廊旁边无所事事地晃荡双脚。
除此之外,他手中还有一杯滚烫的热茶——因为太烫了,只能隔着袖子捧在手里。
羽绒服、围巾和鞋是虎杖悠仁拿来的,滚烫的玻璃杯则来自五条悟难得的体贴。
信玄心想,五条悟的关心,总是出现在错误的地方,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虽然不能喝,但至少可以捂手……只能勉强接受了。
五条悟正踩着木屐在庭院里玩竹蜻蜓,阳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头发照得像一团柔软的新雪。
信玄看着他风中飘动的白发,认真地想,尽管自己之前说过“棕色头发也不错”,但果然还是白发更适合他。
虎杖悠仁见笑道:“五条老师像小孩一样。”
信玄小声地说五条悟坏话:“他心智不成熟,你们当学生的,平时多担待点。”
虎杖悠仁偷偷笑了:“真希前辈和熊猫前辈毕业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信玄曾听虎杖悠仁说过禅院真希、狗卷棘和乙骨忧太的名字,听到陌生的名词,他好奇道:“熊猫前辈是谁?”
“是咒骸——”虎杖悠仁解释道,“就是拥有咒力和自我意识的玩偶啦。”
信玄在书上看过相关的记载,但从未见过真实的咒骸。他正想仔细问问,却被五条悟的声音打断了谈话。
五条悟正站在一株山茶树旁边,将卡进树枝里的竹蜻蜓取出来。
“你们又偷偷聊天——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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