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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得意,还不是有人多管闲事帮了你。输不起的窝囊废,只会凭一张脸站在女人的身后。”
应二郎捏紧了拳头,而这一拳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打下去。
“呵呵,准你使阴招,我就必须正大光明地跟你干到底吗?李南俊你的算盘打得真响。
不过,的确是我看不清形势别把自己看得太重才输给了你。名额的事情,我认栽了。放心,这个致远镖局我可不敢再呆下去,指不定哪天就会被人买了。
李南俊,我就看着你什么时候灰溜溜地从都城滚回来。哦,更有可能会死在外头根本就回不来了。”
说完这些再也不看李南俊直接从擂台上跳下去,同时喊道。
“我认输!”
应二郎走到了他的师父跟前。
“师父,愿赌服输。致远镖局再没有应二郎这个人了。不过,您永远是我师父,得空我会来看您的。
不过咱们必须在外头见面。师父,以后再不能孝顺您了,你赶快给自个儿找个师娘吧!能有个师娘照顾你,也不至于太过邋遢了。
您瞅瞅自己,这衣服,这头发,这胡子……”
“死小子,先管好你自己吧。”
这位中年男子原本还因为自家徒弟被挤兑到离开镖局而有一些不忿,伤感情绪缠绕在他们周围。然而,被应二郎这般揭了老底顿时哭笑不得,一拳捶在应二郎的肩膀上。
“死小子,你运气好。刚刚我还以为你这次要死定了,师父根本来不及救下你。还好你小子福缘深厚,那位姑娘我看着就不一般,记得要好好报答人家。”
中年男子显然看出司徒瑜的不同,因为人家就在不远处站着,他也不敢将话说得太露骨,只能很隐晦地提点应二郎两句。
相信这个憨憨能够领会自己话中的含义,其实他恨不得揪着应二郎的耳朵,将嘴巴凑在他耳朵边大喊。
这位姑娘就是个大人物,你要死皮赖脸跟着她,哪怕是做牛做马跟着伺候也要紧咬着不放,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明白?
也许真的是彼此拥有十几年的默契。应二郎迅速领会了自家师父话中的暗语。
猛点头示意让师父放心,他已经心领神会。
“师父,我会好好努力的。”
见那师徒俩打着暗语,司徒瑜看着觉得好笑。
“走了。”
应二郎:“好嘞,我来了。”
中年男子望着高高大大的应二郎如此乖巧地跟在黑衣姑娘的身后,双眼中流露出担忧与祝福。
希望二郎他平步青云,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不知道为什么应二郎此时心情甚是愉悦,仿佛挣开了沉重的枷锁后轻松无比。
原本,他就是被迫离开致远镖局的,而且离开镖局的缘由又如此不堪,于情于理他都会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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