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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答案?”叶凡衣看向李逸尘,以前觉得他遥不可及,现在没想到是自己的渣老爹。
“李前辈,掌柜的,这镜子的话咱也不是非要相信,你要真信了,等你你什么时候想起我娘亲,我再认你也不迟!”
“小衣,我!”李逸尘欲言又止,此刻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什么也别说了,咱们各自都得好好消化一番,毕竟这事儿着实有趣,不是吗?您也不必送我!”
叶凡衣丢下这句话,便决然地朝门外走去,转身之际,头竟撞上了门,他自嘲地笑了笑,而后匆匆下了楼。
李逸尘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又能有什么立场呢?谁能料到会是这般情形?
想他这一生,一心追求武学巅峰,诚然有众多女子倾心于他,可他未曾给出半分回应。
一次意外,他与一名女子有了露水情缘,他都不知道是谁?有人说为他生了个闺女,他便信了!
怎奈自己仇家众多,连女儿的面都未曾见到。
这些年,他一直在四处寻觅,此次离开亦是因得了消息,哪曾想又是一场空欢喜。
现在,怎么就女儿突然变成了儿子?
叶凡衣头都也大了,他知道自己有个父亲在四洲,可他都没有想找过。
一个渣爹而已,娘亲都不要,他也没打算要,现在就这么水灵灵出现,还感觉像做梦,关键朝夕相处三年了。
见叶凡衣过来了,阿七满脸关切地凑过来。“叶哥,聊得如何?”
“问题大了去了!”叶凡衣微微抬了下眼,神色间满是烦闷。
“怎么啦?难道是南萧嫂子出事了?”阿七瞬间慌了神,声音都有些颤抖。
叶凡衣眉头紧皱,“闭上你的乌鸦嘴!你南萧嫂,咳咳,他已经好了!”
“那叶哥你为何还这般愁眉苦脸?”阿七满脸的不解。
“嘿嘿嘿,”叶凡衣龇牙咧嘴地干笑了几下,他应该高兴吗?应该高兴吧!毕竟父子相认本应是件人间喜事!
“那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掌柜李逸尘的身份?他压你了?”阿七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压,压什么东西?跟这个没关系!”听到李逸尘,叶凡衣顿时心烦意乱,哼,李大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走了!这两天我就住在回春堂了!”
阿七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度,“啊?叶哥,你这是要离家出走啊!”
“谁离家出走,还有谁说这里是我家!”叶凡衣不爽极了,正好与三楼李逸尘目光对上,他故意道,“反正这里也不需要我这个伤患帮忙,该扣钱就扣吧!”
“叶哥,叶哥!”阿七我看到了,连忙阻拦叶凡衣离开,“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别呕气啊!”
出了院子,叶凡衣就上了围墙,阿七也没得办法,只能先回客栈了。
严大夫正躺在回春堂后院那弥漫着浓浓药香的角落,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耳边忽然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他一抬眼,就见叶凡衣从墙上跃了下来。
“你来了?跟掌柜谈得怎么样?”严大夫坐起身来,满脸关切地问道。
叶凡衣皱了皱眉,神色烦闷地说道:“没怎么样,就那样呗。你快过来给我看看伤,伤口好像又崩开了。”说着,他脱下了外衣,一尺长的伤口横在身上,伤口结痂处渗着不少血,那血迹触目惊心。
严大夫见状,立刻跳了起来,心急如焚地喊道:“祖宗啊,你这是要把自己的身子骨折腾散架呀!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你这样胡来啊!”
叶凡衣微微皱了皱眉,一脸无奈地说道:“我也不想啊,当时那种情况,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南萧被打死吧,之前伤口是有些疼,可后来情况那么紧急,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伤,就给忘了。”
严大夫将叶凡衣拉到石凳子上,小心翼翼地把桌上的药材挪到一边,说道:“你坐着别动,我现在去拿药箱!”
严大夫匆匆跑到前面去,不一会儿便回来了,见叶凡衣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动都没动。“你这么听话?不对劲啊,你这又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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