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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就感受到了药效,只是杜仲说要到晚上才能真正喊人,才拖到了晚饭后。
颂儿看着沈菁的状况越来越糟糕,对于蛊虫一道她也不了解,只能干着急,颂儿都做好如果沈菁第二天还不醒就一刀把杜仲给砍了的想法。
启前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这厢薛松快马加鞭返回京都后,急忙赶到太医院。
他焦急地将书柜最上层那本破旧的古籍拿出来,仔细翻开其中一页,密密麻麻的笔记显示出对病情的关注和当事的焦灼。
“没错,就是这个,只有这种蛊虫才会发生这种状况。”薛松口中念叨着。
小厮刚刚进门给薛松奉上茶,却见自家主子风一阵的跑了出去,那方向赫然是李钊院判的院子。
接着抓了抓头,搞不清方向,薛院判不是一向与李院判不和,两人都看不起对方,这是要和好的节奏?
“李老头,你之前给我看的那本有关岭南的医书在哪?”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李钊正给自己养的兰花浇水,冷不丁的听到这声音,整个人愣了一下,转头就看到急匆匆跑过来头上满是汗的薛松。
这位李钊院判看上去倒是一副悬壶济世的模样,看到着急的薛松,脸上嘴角的弧度愈发扩大。
他放下自己浇花的木瓢,一只手背过去,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胡子,风轻云淡道:“跟我来吧。”
薛松看着这老头装腔作势的样子就想骂人,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现在有求于人,要忍住,没错,忍住。
李钊打开自己的书桌,从一个暗格中取出残破的书籍,看上去年份已经很久了,泛出古朴的痕迹。
李钊小心翼翼地将它拿出来,递给薛松。
“小子,这书珍贵十分,你在我这看,还有其中的内容不可外传。”
薛松接过之后,当即拿了个蒲团盘腿坐在上面仔细观看。
“李老头,这蛊虫的描述为何如此之少,岭南虽说离京都偏远,但信息也不至于滞后成这样。”薛松看完之后合上书,皱着眉头疑惑问道。
“岭南地界本就势力错综复杂,又是烟瘴之地,毒虫肆虐,信息更难获取,何况京都离它快隔了两个疆北。”
李钊接过薛松手中的书小心地放回原位,回应道。
“自从南泽将军殉国后,边境更是混乱,鱼龙混杂,这些信息还是当年我亲身去时根据自己的见闻所着。”李钊眼中似有落寞之色。
薛松不理会这人的矫情,但是发现了华点,既然这书是他所着,那么他显然对蛊虫之事更为了解。
“那你可知晓有一种蛊可以控制人的生理状况,控制其反应?”薛松又问道。
“所谓皿虫为蛊,毒虫相食,强者独存,其性质千变万化,凭我对之认识,并不知晓。”李钊摇了摇头。
薛松没找到自己的答案,踏步真要向门外走去,李钊站在原地,像是沉思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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