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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有在睡着时才会这样乖一点,白日脸上总露出不情不愿,被迫顺从他的表情,鲜活,灵动。她是个漂亮小姑娘,怨尤人的模样也能勾得人心痒痒的,晏乌不免设想再做得过分些时她会是什么反应。
是会受不了了逃跑,求饶还是气得掉眼泪。
晏乌等着舔去几滴楚昭昭真心实意,独独为他掉的泪。
他舔了舔上颚,犬齿将舌尖咬出血味。他无声凑近些,有些没耐心再给楚昭昭留那么多时间了。犬齿轻衔着她脸肉磨了磨,另只手掌从她腰间传过去,正大光明将人挪越了线。
翌日楚昭昭睁眼,就看见自已不仅越了线,人还紧贴着晏乌,两只手还在他腰间,一副她硬贴上去的逾越模样。
怎么会这样,她昨天自已说的谁也不能越线,今天自已就打破这条规矩。明明她平时睡觉都很安分的,楚昭昭屏息咬住唇,想装作若无其事把这事遮掩了去。
一低头,晏乌还是那副衣服也不好好穿的模样,肩头松垮露出线条,半掀着眼皮看她。
两双眼对视,楚昭昭欲盖弥彰:“我只是看你还在睡,给你盖被子。你是不是好冷?”
晏乌带着几分没餍足的慵懒,拆穿她:“你越线了。”
“我没有。”
晏乌起身,当着楚昭昭的面撩起衣袍一角,露出劲瘦侧腰上她指甲留下的红痕。
而后撩起眼帘,就那么看着楚昭昭。
楚昭昭目光不自觉落到他窄腰上,下一秒才回过神,磕磕绊绊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晏乌将她落在腰上的目光尽收眼底,眼眸眯了下。
听她还在解释:“我平日睡着也没这样过……”
“楚昭昭,你打算耍赖?”
声音在晏乌似笑非笑目光下越来越小,楚昭昭稀里糊涂倒欠了晏乌一个条件。
她气得脸鼓起来,知遥为她梳头问怎么了,楚昭昭嘀咕:“真是小气,不就是不小心把他腰挠出印了吗,又不是很大的伤口。”
知遥听得耳羞红,只能说主子们感情好。
她跟晏乌感情好才怪了。
在户部当值后晏乌就有些忙,楚昭昭巴不得他天天在外忙,最好早晚都不要回来。
她难得耐心写了副字帖,午膳厨房又倒腾出了新东西。楚昭昭嘴挑,尝到甜头又没个节制的,因而晏乌特意叮嘱过厨房花样做多份量做小,楚昭昭只当晏乌小气。
晏乌从书房出来,和楚昭昭一块用膳。楚昭昭捏着玉筷盘算,给晏乌夹菜算不算对他好,便把自已最最不喜欢的菜夹到晏乌碗里。
脸甜滋滋凑过来,眼睛弯弯望着人:“你当值累了,你多吃。”
晏乌目光落在她笑颜上,而后道:“我今日休沐。”
楚昭昭卡住。这是实在不怪她,晏乌当值和休沐好像没什么区别,总都要回来和她一块用膳的,她又不怎么关心晏乌做了什么,哪分得出来。
想来像晏乌这种没前途又不重要的闲职,才能总往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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