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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画面靡艳阴暗,楚昭昭唇瓣嗫嚅下,目光坠在镜中人上一眼,匆忙移开视线。
她在害怕,忌惮,回避他。
这是应该的。因为他是个生了妄念的怪物,做出的尽是癫狂疯事。她当然会想要逃。
只是念头一出,晏乌手背青筋暴起,目光钉死在她脸上,呼吸更重。
狭长眸子中的掌控欲和暴戾在无限扩大,显出几分可怖的癫狂来。
他竭力忍着戾气,就算楚昭昭要骂人要逃又如何,她先来招惹他的,说要甩开他就想甩开他么。
晏乌眸子漆黑翻滚,掐着她腮肉将她钉在镜子前。
楚昭昭不得不同他对视,清楚看见那双眼里写着的东西,他恶劣地将所有伎俩摊开给她看,就是要她明明明白白知道,这一次被关进去,她绝无再出来的可能。
“我不…”
楚昭昭才微微张开唇吐出一个字,晏乌就从后面低下头来,完完全全吻住他。
镜子里画面更混乱。
他整个人将楚昭昭身形从后完全含住了,微湿的发尾垂在楚昭昭肩头,遮掩住细碎狼狈的声音,也遮掩住他戾气中微妙的绝望。
混乱的情绪变做铺天盖地的侵占,楚昭昭的手臂被捏住,往后扯了扯她就不得不侧过半边身子来,膝盖轻轻跪在锦被里。
什么禁欲板正的伪装,一褪去恶劣本质就千百倍讨要回来,神色算得上痴怔,痴迷陷在楚昭昭给的每一点反馈里,捂住她口鼻掌控她所有的满足感令晏乌颈侧青筋更明显,颤抖的呼吸松下又紧追上去。
肩头的冷意不仅是贴,更是揉到楚昭昭甜软温热的怀里去,仿佛也要把她打湿,变做两张湿淋淋的纸,严丝合缝的贴到无非分出边界。
不仅是把楚昭昭锁起来,她同这世间所有牵连的线都要掌握在他手中,永久完整的拥有她、掌控她,让他们二人浸泡在这扭曲阴暗的关系中,再无分离的可能。
楚昭昭差点晕过去,手悬在空中撑不到地,头脑缺氧得小腿发抖,好半晌才在晏乌头颅朝下时急急把自已缩起来,短促尖叫了声。
“我又没说要跑!”
晏乌动作中断,抬头看她。
他比楚昭昭更熟悉她自已,他已经摸透了,熟悉楚昭昭都每滴泪和每点反应,所以更知道什么方式能令她头晕目眩令她昏厥,取悦她是再拿手不过的事。
这会却生生暂停,就这么捏着她手阴阴看着她。
“我没说我要跑,”楚昭昭喘口气,看见镜中画面更慌张并着腿,“而且你那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演好我喜欢的样子,我也没说我喜欢那种样子。”
晏乌半跪在地上,抬手指腹插进她发间,微微用力就迫使她靠近,低着头反问:“你不是喜欢高岭君子,喜欢板正文人么?”
“我没说过。”
“况且你演谁难道打算演一辈子?”
晏乌不置可否。他就是能忍一辈子,白日哄着她那双眼看向自已,夜里再用本质接近熟睡着的人。
癫狂混乱,又有何不可?
“你,”楚昭昭移开视线,四肢都被迫贴在晏乌身上,她耳廓有点烫,“你跟平日一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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