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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兄,你不知世俗的压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红雨她爹娘当面告诫小弟远离她。小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上天一点机会都不留,让小弟怎么办?小弟只能祝她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王伦说出心中的苦恼,显得十分痛苦,双眼不知不觉中流下了一行清泪。王伦转过身,用衣袖擦去泪水,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王兄,天道仁慈,永无绝人之路,在下告辞了。”刘玉说完便向外走去。
王伦把刘玉送走后,想起刘玉说的最后一句话。心中想着但愿如刘玉所说,上天能给他一个机会,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努力争取。
深夜,四周漆黑一片,没有一丝月光,田平县劳累了一天的百姓们都早早进入梦乡。县衙红门紧关,后院林县令的住院,挂着几盏路灯,一队衙役来回巡视,十分寂静。
突然一道黑影从外面窜入院内,接着跃上了阁楼的屋顶。衙役们都十分疲惫,加上黑影一闪而过,十分迅速,他们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内院阁楼里面住着林县令的大小姐林红雨,黑影鬼鬼祟祟地来到窗前。这黑影莫不是一名采花贼,胆子也不小,都采到县衙来了。
黑影为一个身着夜行衣,脸带黝黑面具的人。只见他看了看四周,然后伸手轻轻地敲了窗户,采花贼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谁,是不是刘公子。”从屋内立刻传来林红雨的声音。
“林小姐,请开一下窗。”黑影原来是刘玉,不知为何深夜鬼鬼祟祟的潜到林红雨闺房窗前。
“吱”的一声,窗户就从里向外推开。刘玉运起轻功,闪了进去,顺手关上了窗户,摘下脸上的面具,这面具还是上次在黑虎山击杀那名无名散修得到的。林红雨点着桌上的油灯,房里一下明亮了起来。原来林红雨并未睡下,一直坐在房中等待刘玉。
“林小姐,咱们按照计划开始吧!”刘玉怕被人发现便说道。
“那好吧!先谢过刘公子。”林红雨脸色一红说道。
林红雨解开纽扣,颤抖地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白色的长袖内衣。只见林红雨把双手放在胸前,快速走到床上后,掀开蚕丝被钻了进去。
“刘公子,你来吧!”林红雨害羞地说道。
林红雨虽然穿着长袖内衣,把肌肤遮挡了起来。但林红雨身材太过丰满,前突后翘,内衣又狭窄,曼妙的曲线一下暴露在刘玉的眼中。看的刘玉呼吸加重,心生异样。
脑子里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王伦这斯好福气啊!便宜这小子了,顿时心中有些小失落。
刘玉抛开脑中的胡思乱想,走到床边,伸手贴在林红雨洁白的额头上。闭上双眼运起法力,手掌处发出微光。林红雨感到头额被刘玉的手掌盖着,十分的温暖,全身绷紧,心碰碰的乱跳。
不一会,林红雨螓首一歪,全身放松,呼吸均匀,进入了沉睡当中。刘玉看着林红雨安祥艳丽的面容,不禁心动的用手捏了一下她娇润的面颊,触手一片柔软。刘玉深吸一口气,转身吹灭了桌上的油灯。黑影一闪,便从窗口窜了出去。
刘玉回到小院,脱去夜行衣,坐下休息喝了杯凉茶。背起“蜂巢”又出了门,他要去义庄喂腐尸蜂了。
半个时辰后,刘玉慢悠悠地回到院内,看了一眼张大娘的房间,房门紧关,张翠兰怀孕后,就十分贪睡,现已经到了深夜丑时,想必已经睡熟了。
刘玉放下“蜂巢”,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一旁。从“蜂巢”中飞出一片黑压压的腐尸蜂,飞向院内的花田。这些腐尸蜂受花田中蝴蝶兰的吸引,纷纷飞进花田,在花田中来回嬉戏。但因为腐尸蜂体型庞大,压倒了不少花朵。
一柱香过后,刘玉便命令蜂后,让它控制蜂群飞回“蜂巢”。就这么不久的时间,花田里的蝴蝶兰已经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每次腐尸蜂进食后,刘玉都会放它们出来透透气,这样有利于快速成熟,只是花田每次都要遭殃。最开始时,张翠兰发现花田被破坏的惨样,还来跑来告诉刘玉说是招了贼。
刘玉只好说自己养了一窝灵蜂,花田是灵蜂糟蹋的,让她去请花匠来修补。就这样每隔几天花匠,便搬来一些新的蝴蝶兰,顺便整理一下花田。
王大是田平县有名的花匠,他算是跑刘玉小院最勤的人了,隔三差五的跑来修整花田。开始他也纳闷这天师大人家花田,怎么会老乱七八糟的。刘玉也拿养了一窝灵蜂当借口,王大心中嘀咕着,这灵蜂个头得有多大啊,把蝴蝶兰都能压倒,真是神奇。
刘玉每个月买花都要用上好几两银子,这还是王大看在刘玉的面子上,收的极低的价格,不然就这糟蹋速度,一个月最少也要十几两银子。
刘玉吃下一粒木春丸,开始打坐修炼。静心吸收丹药的灵力,用来消融阻脉。三个时辰过去,刘玉睁开双眼,站起走出房间活动下手脚。
已经到了卯时,天色微亮,东边的云朵泛起红霞,太阳很快要出来了,美好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田平县百姓都陆续起床,开始一天的忙碌。大街上开始传来吆喝声,离的太远又是方言,刘玉听不清在吆喝什么。深吸一口晨气,刘玉只觉的神清气爽。
“大人,你起来了,早饭很快就做好了。”马大娘从厨房走出恭敬地说道。
“不忙,大娘歇息一下,以后不用来这么早。”刘玉轻笑着回道,这马大娘住在不远的家中,每天很早便来到小院忙碌,为人十分勤快。
“大人客气了,这都是小人应做的。”马大娘拘谨地说道,便向张翠兰房间走去,想来是服侍她起床。
马大娘平日和张翠兰走的很近,因为两人都是寡妇,有些话说。马大娘显的更加可怜,人已至老年,满头白发,孤苦伶仃的。平日四处做短工,维持生活十分辛苦。当知道张翠兰怀孕后,她真心为张翠兰高兴。
张翠兰请她帮忙,她也一口答应了,要不是张翠兰坚持,她都不会收张翠兰的银子。也是真心想帮张翠兰,也只有她这样孤苦伶仃的寡妇,才能理解张翠兰的心思,知道有一个孩子的重要。她坚决支持张翠兰把孩子生下来,别去管他人异样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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