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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正德自然不可能败兴而归,不管回云阁是什么玩法,他都要玩到底!
“朱公子就是爽快,要想将名字写在红纸上需要交上一笔银子,不同的姑娘需要交的银子也不一样。不知朱公子看上了哪一位姑娘?”
“自然是最红的。”
“咱们回云阁最红的当属凌波姑娘了。不过凌波姑娘的红榜可不好上啊。。。。。。”
老鸨故意拿捏了一番姿态。
正德果然中计,大手一挥道:“要多少钱才能写上名字?”
“五十两。”
嘶!
正德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虽然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但出来逛青楼的次数多了对于此间消费水平也有个大概的了解。
五十贯钱虽然不能说是重金,但也绝对是不少了。
如果是花了五十贯钱能够和红阿姑睡上一晚那倒也没什么。可现在花了五十贯钱,只能将名字写在红纸上。
最后能否与佳人共度春宵完全要看佳人的脸色。
最重要的是,能够登科的只有一人,其他人只是陪太子读书,钱等于都打水漂了!
这实在是有些欺负人了!
再怎么说,朱厚照也是花丛中的老手,风月场里的常客,面对老鸨这么不合理的要求,面露怒意道:“这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见朱厚照不想给钱,老鸨的态度一下子便急转直下。
“怎么,朱公子是心疼钱啊?那还是去换一家试试吧。咱们回云阁就是这个规矩,不大可能为了朱公子一人改啊。”
她这话虽然说得婉转,但已经有几分赶客的意思。
以朱厚照的暴脾气,真想直接上前抽老鸨两个大耳光子。
可是现在他气极反笑道:“不就是五十两银子,本公子给了。”
说完便冲身边的张永使了个眼色。
张永面露苦色,十分肉疼的从褡裢里取出来五十两银子交给了老鸨。
天子出来逛青楼不大可能摆在明面上,自然不能支取宫中的银子。事实上,这份钱是张永自掏腰包的。
朱厚照出手越阔绰,张永需要出的血便越多。也难怪张永一副悲愤欲绝的表情。
那老鸨收下银子,面上又露出了笑意:“奴家就说嘛,公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奴家看人可是很准的,奴家觉得今晚一定是公子登科。”
朱厚照:“。。。。。。”
老鸨取来一张红纸,将朱寿二字一笔一划的写了上去,便和其余十几张红纸叠在一起交给了一名婢子,叫她送到楼上凌波姑娘闺房中。
那婢子领命而去,朱厚照便一边喝茶一边焦急的等待。
一盏茶的工夫后,婢子从楼上下来,手中只剩下一张红纸。
老鸨接过红纸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尴尬。
“怎么又是这厮。”虽然心中不爽,但凌波姑娘已经做出了选择,老鸨也只得无奈的宣布道:“此次登科的是苏州府吴县唐寅唐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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