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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用双手捧住了那顶荆棘王冠,随后小心翼翼的举了起来。
只从外表上看,这顶王冠似乎是铁质的,其上鎏金暗淡,铁壁锈蚀,笨重的形制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而在之下,荆条纠缠着冒出尖刺,像是某种刑具般的存在。
无论怎么看,这都不像是能够戴在人脑袋上的东西。
“那个……”神官小心的问,“大家长?”
他还是用了大家长的这个称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失踪多年的上杉越会来到这里,据说是埋葬着神的地方,但至少在老神官的传说里,这位影皇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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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越没有回答。他闭着眼睛,神情平静,仿佛睡着了一般。
如果不是呼吸不够平静的话,神官或许会真的以为上杉越已经睡着。
上杉越深深叹气。
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这条道路,虽然上杉越早就知道自己最终还是会回到这里,但在这个关头他还是感到了害怕。
他并不惧怕死亡,死亡这种事情他早就不再害怕了。
上杉越惧怕着这样一件事:
——即使是死亡,也无法让他的内心得到安宁。
上杉越不认为自己可以赎清罪孽,他的罪孽连神都无法赦除,但罪责就在那里,他只能够背负也必须去背负。
他知道自己赎罪的那一天终将会到来,只是一直在逃避着那个赎罪的时间,说服自己时间还早,还可以逃避。
从家族中逃走,蜗缩在一条老街上,又从新的时代逃向旧的时代,蛇岐八家的末代影皇一步一步远离显赫的身份和生活,逐步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拉面师傅。
作为拉面师傅的上杉越就不再是那个曾为蛇岐八家影皇的上杉越了,于是那些罪责追他追得也就会稍显得慢一些。只是这两个上杉越都让他自己感到失望。
作为影皇时的上杉越愚蠢无知,被蛊惑着挑起罪恶的战争,不知不觉间双手沾满了数不清的血,终其一生也无法洗去。
作为拉面师傅的上杉越在一条老街上,他在旧时代的街道上支了摊子卖拉面,逃避新的时代的同时,也逃避着自己的罪孽。
这样浑浑噩噩麻痹自己的时间持续了很久很久,有时连上杉越都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拉面师傅,直到昂热到来,告诉他说神即将在日本苏醒。
在那个瞬间上杉越知道自己被曾经犯下过的罪孽追上了,他转过身去,在丑恶的影子中看到尸山血海,累累京观。
上杉越抬起头,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那顶王冠陈旧暗淡,鎏金和黑铁在诡异的天光下发闪。
“你是家族里的神官吧?”上杉越问了一句。
“是……是的。”中年神官点了点头,“之前,代理大家长说过要我们按顺序撤离日本来着,但是家族的神社总得需要人看守。所以我就申请留下来了。”
“嗯,我没问这个。”上杉越摇了摇头,“你知不知道基督教里的洗礼流程?”
“那个……大家长,咱们家族是信仰神道教来着……”神官小声的回答。“对于基督洗礼,属下并不清楚。”
“算了……该说的东西,我自己来说。等会儿你来为我戴上。”
上杉越平静的说道。
“是。”神官点了点头。
上杉越闭上眼睛。
还没到死的时候,走马灯反而先跑起来了,那么多场景一直闪回,让人觉着真是糟透了的一生。
他觉得昂热在这个时间点是来送死的,这个时间点还要赶来日本的大抵都是来送死的。
但上杉越又觉得昂热实在不该死——虽然是个老混蛋,但还算不上到达罪人的程度。
在昂热在他的拉面摊上睡着之后,昂热的手机也随之响了起来,上杉越替昂热接了那个电话,而电话对面的人叫做弗拉梅尔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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