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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决定了回狄戎成婚,陈香叶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回家安排打点一二,家中无论如何还有自己母亲。
这些年陈香叶自个儿做绣活攒了资产,已经不再和生父住在一处院子里,她到家时,母亲正独自坐在门槛上绣一张帕子。她如今年迈,老眼昏花,连穿针都是难事了,红帕上的喜上眉梢却绣的栩栩如生。
听见有人推门二入,老妇人抬头看,见来人是陈香叶,忙丢下手里活计迎上来,抓着自己女儿的双臂上打量下打量,连说“可算回来了。”
陈香叶笑盈盈地扶母亲去坐,并将自己马上就要嫁给萨摩,并且还要跟着萨摩回狄戎成婚一事原原本本一件不落的告诉母亲。老妇人听得高兴,但眉头始终有愁容紧锁,陈香叶俏皮一笑,说:“皇后娘娘许诺母亲可以跟着女儿一起往狄戎去。”
老妇人眉头这才舒展开。母女俩说了那天说了半宿知心话,后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不知在哪儿听到风声的陈氏夫妇二人便毫不客气地找上了家门。陈香叶的生父重重地边拍打院门边大喊:“香叶开门!赶紧开门!我知道你回来了快给我开门!”
陈香叶把门闩打开,她的嫡母双手叉腰站在门口,一见陈香叶便骂道:“好你个死丫头!回来了也不去向我们两个请安!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娘吗!是不是进了一趟宫,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有啊,我听说你要嫁到狄戎去了?聘礼呢?”
陈香叶瞥了她的嫡母一眼,不轻不淡地回道:“我知道自己是谁,我也的确要嫁到狄戎去了,至于聘礼,还在来的路上,您如果今是为了聘礼来的,请回吧!”
“你!你这是对待自己嫡母该有的态度吗!”说着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教训陈香叶,被陈父拦住,陈父瞪了陈母一眼,低声说:“她现在马上要嫁到狄戎去了,还要回宫的,你今天动了她,陛下责问下来,你担得起吗?”
陈母这才不甘地停下来,冷哼一声,“量你也不敢私吞聘礼,聘礼既在来的路上,我们就不在此久留了!老头子,我们走!”说完仰着脖子带着陈父一扭一扭地离开了。
俩人走后,陈香叶的生母才敢出来,不安地问陈香叶,等到他们两个人再来索要聘礼的时候应该怎么办?陈香叶让她的母亲且宽心,皇后娘娘自有法子对付他们。
俗话说得好,阎王易躲小鬼难缠,陈香叶自知聘礼不会落到那夫妇二人手里,夫妇二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自己母亲性弱心软,而她一个人又对付不了那夫妇二人,略作思索,干脆让母亲拣重要的细软收拾一下,即刻便带着母亲回宫去了。
守宫侍卫认得陈香叶,代为通传后,二人顺利住进宫里。
而同日下午,狄戎的聘礼便送达了。夫妇二人看着十几车聘礼一辆一辆被运送进京,心里乐开了花,这下莫说下辈子,三辈子都用不得愁了。
但谁知聘礼车队却不往他家去,沿着官道直直地往宫里走。夫妇二人越看越急越跟越气,自知车队进了宫门,无论如何也回不到自己手中了。
陈母心一横,干脆从人群里冲出去,拦在路中央,对领头人大喊道:“大人!走错了走错了!我家是这边!您这是往宫里去呢!快跟我往回走!”说着拉着领头人的马就要往回牵。
领头人眉头紧蹙,令人将陈母拉走,心生不悦:“老妇人你莫挡路,我这是下给大轩的聘礼,误了我的事,小心你的人头。”
“对对对,你们不是狄戎的车队吗?你们要娶的姑娘是我的女儿,我跟他的女儿!”说着笑嘻嘻地招陈父走过来,陈父忙走来冲领头人点头哈腰。“你们的聘礼哪是下给王室的啊,是给我女儿的!快跟我往回走吧大人!”
领头人不耐烦地让人将夫妇二人赶走,骂他们休要胡搅蛮缠。陈父泼皮陈母泼妇,怎么受得领头人骂?况且还有这么许多聘礼在这。闻领头人言,俩人竟不依不饶起来。
陈母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骂陈香叶不孝、苍天不公,如今她成婚,婚事不问过自己也就算了,连聘礼都要私吞,总之恶毒的都说尽了。
此事惊来京中官兵,官兵一见夫妇二人拦住狄戎来的聘礼,事情经过问也不问,不由夫妇二人分说,便将二人统统抓进牢中。
还想再闹,便在牢中可劲闹去吧。
此事便如飞来一粒轻石,除了京中官兵,谁也没有惊动。
到了出行那日,由林绯叶准备的嫁妆一箱又一箱搬上了那些马车,比起狄戎的聘礼开只重不轻。
陈香叶和萨摩成婚,结的不再是二人的婚事,而是大轩和狄戎的两国联姻。段傲阳和林绯叶亲自相送,一直送到城外的十里亭。
十里亭外,陈香叶的生母无论如何也要下马车,对着段傲阳和林绯叶重重地叩了九个头,满含浊泪感谢道:“老妇多谢皇上和皇后娘娘,若不是皇后和皇后娘娘,小女、小女哪会有如此好的姻缘。”
林绯叶让陈香叶生母起来,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起,“皇上和皇后娘娘大恩,老妇当年识人不清错嫁非人,害了小女一生,今天我和小女都承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大恩,才有此福分!老妇谢过皇上!谢过娘娘!谢过皇上!谢过娘娘。。。。。。”没说一个谢字,便是一个响头。
林绯叶赶紧亲自拉她起身,答道:“老人家您真是折煞我们了,这原本就是陈姑娘自个儿修来的福分。老人家您若真的念着这份恩情,待到了狄戎后,便和萨摩他们一道替我和皇上多多宣扬我们大轩的风土人情、优良品德,将咱们大轩好的文化都传过去!”
“哎!”陈香叶的生母郑重地应下了,萨摩二人也是立刻行礼表示一定会把大轩的文化传播到狄戎的每一寸土地。
道别的话早已说尽,日头也渐高,随行太监伏在段傲阳耳边轻语该回宫去了,萨摩几人这才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狄戎路远,此次一别,再会何期?望各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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