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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小筑!
永平公主的脸色顿时僵住了。即便是她这种深居宫中的金枝玉叶,也听说那是京城无数达官显贵,才子公子们最趋之若鹜的销金窟,没有之一。而张寿不但自己去了那种地方,还带这么多人一块同行,甚至此时出口都毫不避讳?一贯小气的朱莹就这么大度?
她忍不住死死盯着朱莹,果然就看到朱莹沉下脸,没好气地问道:“刚刚可是一大早,你带二哥和他们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上次渭南伯不是邀约我们在那里看了一支十二天魔舞吗?我那会儿觉得她们身段不错,这两天正好陆三郎到一家书坊,看到一本前宋故事集,买了回来,我翻了翻觉得很有趣,有了个大胆的主意,所以就一时起意,约了渭南伯在听雨小筑聊起此事,又见了见十二雨。”
听到张寿用这么平淡的语气提起十二雨,刚刚或惊异或恼怒或疑惑的其他女孩子们,顿时一片哗然。然而,她们更没有想到的是,朱莹接下来说出的话。
“什么你觉得她们身段不错,上次渭南伯邀你,你顶多就看了几眼她们跳的舞,其他时候全都在那品尝美食,自己呆头鹅似的不解风情,还打趣说人家曲项向天歌。那些把她们当天仙美人似的才子们知道了,不恨死你才怪,你去还不如我去呢!”
尽管有些人知道朱莹被家里长辈惯得我行我素,可听到朱莹此时反过来说张寿不解风情,她们还是有些啼笑皆非。至于永平公主,那更是脸都青了,只觉得朱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口无遮拦,实在是太不像话!
“好好好,是你见犹怜,我不解风情!”张寿莞尔一笑,随即就轻描淡写地说,“陆三郎在那书坊里的那部书,讲的是宋末临安城中一众行首的故事,书很有意思,但我觉得,如果让十二雨演出来,应该更有意思,陆三郎,你说是不是?”
陆小胖子没想到张寿和朱莹说得好好的,突然就会把自己给扯进去,愣了一愣之后,他连忙抬头,却也来不及想自己的未婚妻是否在楼上,咳嗽了一下就一本正经地说:“老师说得没错,渭南伯正好和万元宝相熟,所以我们才去说这事。不信,大小姐你问张琛?”
陆筑你这个祸水东引的猪头,你自己解释就够了,还拉上我干什么!
张琛气得鼻子都歪了,然而,当发现朱莹旁边影影绰绰还有个女郎,虽说容貌看不清楚,但看身姿气度,仿佛有点像是永平公主,他一下子想到自己在张寿面前放出的豪言壮志,顿时大窘。虽说他之前那纯粹是气话,可也不乐意在永平公主面前露怯。
“没错,小先生在听雨小筑讲了宋末几个行首的故事,不同于坊间那些常见的才子佳人花前月下,这故事里既有两国相争,也有奸臣昏君,更有仁人志士,格局大为不同。”他说到这里,终于觉得有些掰扯不下去了,立时就跟着甩锅道,“小武,你来说?”
张武顿时头皮发麻。陆三郎和张琛把能说的话全都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
而且听到楼上那些清脆如莺啼的女孩子说话声,紧张不已的他想到那天大着胆子去求张寿帮忙,如今这场合也不知道是不是相看,他便使劲鼓起了勇气,大着胆子抬起头来。
而这时候,朱莹却突然开口问道:“听雨小筑白天从不开门,居然能为你们破例?”
面对这个问题,张武不得不绞尽脑汁地解释道:“大小姐这话问的,我却不知道怎么答了。也许是渭南伯面子大,也许是朱二少爷面子大,也许是老师面子大,也许是那位出了名会做生意的万元宝想听听老师和陆三郎的主意……至于我们,其实就是旁边看看热闹。”
“照你这么说,你们就和去凑数的一样?”
见朱莹轻哼一声,张武就满脸诚恳地说:“是的,我们就是凑个人头。当时老师在那复述故事的时候,十二雨还在门外,别说我们从最初的好奇到最后的大受触动,就连她们在门外听着,也忍不住出声叫好。老师那会儿还给了段词,让十二雨当面念来,让我们做评判。”
虽说之前去找张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人要去听雨小筑,可朱莹还真不知道,张寿所谓的新行当,居然是这样一件事。此时听张武说到这,她忍不住问道:“阿寿自己怎么不评判?”
“老师和渭南伯去外头商讨事情去了。”张陆终于瞅了个空子,连忙一脸正色地出来澄清道,“他和渭南伯在外头说了约摸一刻钟的话,这才回来。”
朱莹见竹帘边上那些姑娘们正在面面相觑,她就眼珠子一转道:“这大中午的你们从那边出来,难不成万元宝堂堂京城首富,连一顿午饭都不舍得留你们?”
这一次,一直都没找到说话机会的朱二赶紧抢着开口说道:“万元宝自然盛情留客,但渭南伯似乎另有要事,张博士也说还有其他事,我们当然也就跟着一块出来了……莹莹,这会儿大家都饥肠辘辘了,你既然包下了这座扬州茶楼,这一楼能不能留给我们祭五脏庙?”
“想得美!”朱莹没好气地瞪了自家二哥一眼,“楼上永平公主德阳公主都在,楼下怎么能容留你们?这一条宣武门大街,还怕没地方填饱你的肚子?如果只有一个阿寿还差不多,可带着你们这么多人,那你们只能自己解决这顿午饭了!”
见朱莹毫不犹豫下了逐客令,张寿一时莞尔,扬手告别就拨马前行。他这一走,其他人连忙跟上,而朱二听说楼上还有两个惹不起的公主,也只能悻悻跟着。
眼看他们这一走,朱莹有些恋恋不舍地盯着张寿那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在永平公主那一声咳嗽之下回过神来。她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斜睨了人一眼就慢悠悠地说:“阿寿他们都走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你以为我想留么?”永平公主气不打一处来地冷笑一声,随即就哂然道,“一大早的,张博士带着几个学生去了一趟听雨小筑,还找了这么一堆理由,真新鲜!我倒没想到,你这一向小气的人,这回竟然大度了起来!”
“你用不着冷嘲热讽,如果阿寿他们真的去听雨小筑寻欢作乐,刚刚只要随便找个其他借口,轻轻巧巧就能把我们糊弄了过去,何必对我说实话?他那个人一贯是温厚诚实的性子,说什么就一定是什么,你要以己度人,那就随便你!”
被朱莹这样一反讽,永平公主顿时恼羞成怒,当下拂袖而去。她这一走,其他那些没说话的女孩子们顿时恢复了叽叽喳喳的本性。刘晴就第一个忍不住说道:“那十二雨名气大得我都听说过,说实话我实在好奇,要她们演的是个什么故事!”
“对呀,可没听说十二雨还会唱戏!居然说不是才子佳人?那难不成是当家主母爱人才华,助了自家夫君,把那位青楼行首娶了回来做妾,又是一个聂胜琼不成?”
虽说各府家教不同,然而,今天能被朱莹邀约到这儿的女孩子,大多不是循规蹈矩,三从四德的闺中千金,如西厢记这样的戏,家里未必演过,可书却肯定看过,所以全都好奇得议论个不停,甚至有人口无遮拦,提到了宋时名妓聂胜琼的故事,足可见文人笔记没少读。
而随着那位姑娘猛然醒悟失言,赶紧捂嘴,有和她熟络的立刻上去打趣,其他人更是嘻嘻哈哈笑得更欢快了。不论她们家里父兄官职几品,是嫡女还是庶女,可是,纵使听雨小筑这样听似雅致院子里的那些行首看似再光鲜,和她们却也仍旧是云泥之别。
因此,无论张寿所说的故事,会不会让那些名妓行首更名声大噪,于她们来说,都是两个世界的人。至于日后的丈夫会不会流连其中……她们谁都不会去想这些。没有阿猫,总有阿狗,如今这年头,就是她们的父兄,也是如此,何必多虑将来?
而德阳公主则是瞅了个空子来到朱莹旁边,低声说道:“莹莹,三妹刚刚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倒觉得,张博士也许只是找个借口,其实是特意去找渭南伯,否则也不会两人单独离开了一段时间。”
朱莹先是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德阳姐姐,你也以为我会不高兴?他若是真要悄悄找渭南伯,何必大阵仗带上这么多人,连我二哥也一块去了?而且要说假话,这一个接一个的说,至于一点破绽都找不到?所以,我相信一帮人就是去坐了坐,谈了点事,看了个热闹。”
德阳公主这才舒了一口气,可紧跟着,朱莹问出来的话,她一听就顿时窘得脸色通红。
“今天跟去的都是阿寿最亲近的几个学生。陆三郎之外,张琛是秦国公之子,阿武也就是张武,是南阳侯之子。后说话的那个张陆是怀庆侯之子。再接着就是我二哥,你觉得他们品貌如何?”
足足好一会儿,德阳公主方才低声说道:“张琛日后会继承秦国公爵位,他为人张扬,我这样的性情,又是公主,恐怕不是他良配。你二哥就更不要说了,太夫人应该不愿意家中子侄尚主。张武和张陆……就我刚刚看来,一个老成,一个机灵,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只是第一眼,她哪能看得出什么?只不过,机灵人太多了,老实就显得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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