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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衍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叶锦书披上,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钻入鼻子,那是一股说不清的很安心的味道,叶锦书自由学医,各种香料、草药都学了个遍,可这个味道很奇特,不知道是什么。
“多谢程公子。”
“叫我程衍吧,整日公子公子的听着怪见外的。”
“那,程衍?”
“听着不错。”
叶锦书裹紧了外套,“还是有什么想问的?”
“是,我有好多想问的。”
“那为了你好还是将那些事都忘掉的好。”
“什么叫忘掉?难道我对于那些事连知情的权利都没有吗?”叶锦书不满,这叫什么回答啊。
“确实是为你好。”
叶锦书冷笑一声,“你们男人都喜欢打着为人好的幌子瞒着所有事吗?”
“你们女人什么事情都要刨根问底吗?”
“你!”
“薛府已到,叶小姐早些回去吧。”
不知不觉就已走到薛府,叶锦书将衣服还给孟衍,“倒也不是非要刨根问底,只是这事已然危及我的性命,我必须多了解一些。”
“不会了。”
“什么?”
孟衍正了正神色,“往后不会再有危及你性命的事了,那晚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呵,你拿什么保证?”真是好笑,叶锦书头也不回地离开。
说保证可他拿什么抱着?就凭他简简单单一句话?那劫匪次次与自己扯上关系根本说不清楚。
叶锦书不是刨根问底的人,只是这事来的实在蹊跷,莫名出现在云州的劫匪,头一回来云州便被那人劫持,深夜还闯入自己房中。
那人必不是流匪这么简单,舌下藏药在必要的时候会咬碎毒药自尽。
死侍!
一般的刺客也不会做得如此决绝,那是死侍!
可云州怎么会有死侍?
“莫非那程衍……”叶锦书已经走进薛府,门口的侍卫又合上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那扇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正在关闭,能看出去的缝隙越来越小,透过仅有的一丝缝隙叶锦书回头望去,孟衍还站在薛府门前,神色不明,弦月被云层隐没,没了月光只余薛府门前的灯笼还留着残存的橘色的昏光,孟衍转身离去,影子被拉得细长一条。
他一身黑衣已然与黑夜融为一体只余残光下一条孤零零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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