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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所言是何意?”祝清宁有些懵。
什么叫日后都是一家人?婚事都退了。
祝清宁想起来时父亲说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去赔罪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难道,父亲做了什么?
老太太弯眸一笑,走过来拉着祝清宁的手,笑得一脸璀璨,“还能是何意,自然是,你和礼辞的婚约,依旧作数!”
“这……”是祝清宁万万没想到的。
况且,
晏家如今的地位,何须与祝家虚以委蛇?
这要是放在书中,可是男主打脸的高光时刻。
“怎么,你不愿?”老太太眉一横,有些不满意。
祝家的姑娘,自然是极好的,京中能配得上礼辞的人,除了公主,也只有祝家了。
婚姻大事,门第,才是最主要的。
“并非如此,只是晏大人可知晓此事?”祝清宁下颌微微绷紧。
手握大权的人,再不是曾经可以任由她欺负的少年。
如今的脾气,会娶她?
“自然不愿!”一道低沉的声音猛然从门口传来。
与之一道的,是一抹修长的身影。
祝清宁听着背后的脚步声愈发深沉,一步一声,敲击在她心上。
晏礼辞的声音,和一年前相比,已然褪去青涩,仅仅一句话,就能让人心提起来。
这就是权臣带来的压迫感。
耳后一阵风,拂过祝清宁鬓角的发丝,勾到她小巧的鼻翼上。
她一回头,发丝顺着从眼眸下滑落,像是拉开了帷幕,露出一双带着水润珠光的星眸。
祝清宁长得不算倾国倾城,却也是极美,相较于旁人五官和身材的出众,祝清宁的美,更像是一种感觉。
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娇和贵。
“见过晏大人。”
祝清宁不敢抬眼看晏礼辞,微微低头,视线正好在男人腰际。
男人一身绣金丝线的玄衣,腰封处下挂一块红玉环佩,好生惹眼。
端方公子向来戴白的绿的玉佩,却少见红色,祝清宁不由得多看两眼,有些出神,想不通这是什么材质。
殊不知,晏礼辞也在看她,那双黑沉沉的眼眸,像是含着一潭死水。
在此之前,看向别人时,那人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祝小姐大驾光临,晏某真是有失远迎,让祝小姐,久等了……”
男子声音有些沙哑,叫祝清宁回过神来,一阵后怕。
他这是咬牙切齿吧。
“只是,祝小姐如此上门求娶,是嫁不出去吗?”晏礼辞的话极尽刻薄。
“礼辞!”老太太呵斥,“不得无礼!”
忙拄着拐杖走过去,拉着晏礼辞的胳膊,“你随我来。”
晏礼辞最尊祖母,饶是对祝清宁再不满意,也不会不听晏老太太的话。
晏老太太将晏礼辞拉到一边,忽然,面色一沉,“你这是做什么,吓到小姑娘可如何是好!”
“不是你说的,非她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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