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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首辅,晏礼辞?
祝清宁挑了挑眉,昨日才和容雅到过一次府衙,今日就被人找上门来。
看似,不是好事。
“张姨娘与爹爹说说,清宁这便去了。”
祝清宁和张姨娘作别。
与祝太尉说,是要做个准备,进了府衙,若是小事,也便罢了,若是大事,关系祝家的名声和兴衰,祝太尉断然要动用些关系,保下祝清宁来。
京城府衙,祝清宁在衙役带领下,见了晏礼辞。
晏礼辞端坐高堂之上,头顶的牌匾赫然写高堂明镜四个字,金灿灿的,怪刺眼。
他一身深红色的官服,头戴乌纱帽,神色淡然,深邃的眸子时刻给人压迫。
好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摩挲桌上惊堂木,余光中见祝清宁的身影由远及近,便抬起头来,眼神却不专注放她身上,飘忽不定的模样,更叫人心乱如麻。
“见过晏大人。”
要说晏礼辞的身份,首辅,又是吏部尚书,又是兵部尚书,身份多得很,祝清宁总不知要称呼什么好。
索性,一声晏大人过去,总的是个大人。
晏礼辞拿眼正色瞧祝清宁,那乖巧温顺的模样,许是坐在高位格外清醒,这会儿忽然注意起她的称呼来。
晏大人,这一声,有够敷衍。
“祝小姐,今日不升堂,本官有话问你,如实回答便是。”
晏礼辞今日对祝清宁,还算几分有礼。
至少在祝清宁看来,是比将她赶出晏家那一日温和许多。
可他从座上下来,绕过桌子,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平白叫她畏惧。
人还没到面前,她便退去半步。
“祝小姐怕什么?”
晏礼辞挑眉看她,注意到她的动作,眉头微不可查皱了皱。
她怕他。
“晏大人要问什么?”
祝清宁抬起头来,饶是脾气再好的人,遇上被人赶出门这样的事,总要发一发脾气。
当然,晏礼辞身份高,她没有资格,可人与人之间,若只凭心,就不论资格。
“祝小姐在青玉观住了多久?”
晏礼辞压下心中情绪,问道。
“很多年,不记得了。”
这话,祝清宁问过青玉观那位,她也答不上来,人,若是与人住在一起,沾染世俗,便什么时间都记得清楚。
可脱离尘世,独自生活,便懒了,连年日都不想记。
祝清宁后来打听清楚了,那位八岁入青玉观,住了九年,将近十年的光景,很容易,便寒了一个孩子的心。
不怪青玉观那位性情不定,自小缺失的那种的东西,一辈子,也难被补上。
“祝小姐连这个都记不清?”
晏礼辞反问,一双如鹰一样的眸子紧紧抓着她。
祝清宁不由得紧绷起下巴,“晏大人记得自己几岁换牙吗?”
她瞧着晏礼辞深邃的目光,企图要得到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可那双眸子清澈明亮,好似还真记得自己几岁换牙,只是没说,不陪她扯远,自己的目的坚定得很。
“晏大人有话不妨直接问,不必铺垫,清宁必定知无不言,只要是大人想要的,清宁都会让大人如愿。”
祝清宁忽然认真起来,眼中流露丝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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